上官淺沒有問錦瑟她到底與孤山派是何關(guān)系,錦瑟也沒有告訴上官淺她曾經(jīng)是誰,但兩人的關(guān)系卻日益親密了起來。
“徵公子,我明日還要去角宮看望上官淺”用著晚膳,錦瑟又一次向?qū)m遠徵說了要去探望上官淺的事,
“還有,上官淺想要些金龍膽草,她說金龍膽草能促進傷口結(jié)痂,還不易留疤,可是我去醫(yī)館問了,醫(yī)館中的金龍膽草都用完了,徵公子,你能不能幫忙想想辦法?”
上官淺!上官淺!上官淺!
宮遠徵氣的眼睛都快要冒火星子了,如今,錦瑟的心里心心念念的都是上官淺,哪怕還有他半分位置。
若不是角宮是他哥的,他哥不可能永遠不回角宮,只怕錦瑟都要待在角宮,再不回徵宮了。
“啪”重重的將碗放下,將筷子拍在桌上,宮遠徵怒道:“我不幫忙!”
宮遠徵突如其來的怒意,嚇得錦瑟一愣,完全不明白他怎么就突然生氣了,“徵公子,你怎么了?”
“瑟瑟,我在生氣,我很生氣”宮遠徵更生氣了,之前他生氣的時候,錦瑟總能一眼就看出來,然后就會立刻來哄他,可是現(xiàn)在他都已經(jīng)生氣很久了,錦瑟卻毫無察覺,還問他怎么了,他都快要氣炸了。
“生氣?為何?”錦瑟是真的不知道宮遠徵為何會突然生氣,她自認自己一直做得很好啊,除了去角宮看望上官淺之外,她其余的時間都守在徵宮,也一直在躲著宮尚角,從未私下見過他一面,
“徵公子,我去角宮只是為了探望上官淺,等上官淺好了,我就不會再去了,到時候換她來徵宮找我玩兒,可好?”
“錦瑟!”宮遠徵氣的直接站了起來,“我不是介意你去角宮,我是介意你現(xiàn)在滿心滿眼的都是上官淺,難道上官淺在你眼里比我還重要嘛,你現(xiàn)在連和我一起吃飯的時候,你的心思都不在我的身上了?!?/p>
“哈?”錦瑟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宮遠徵這是吃錯了嘛,因為她最近對上官淺的關(guān)心多于對他的了,所以他不高興了?
“徵公子,你不會在吃上官淺的醋吧?”錦瑟真的是沒有想到,宮遠徵不介意她日日往角宮跑,卻介意她關(guān)心上官淺,上官淺是女子又不是男子,她還能紅杏出墻不成,更何況他還給她點了那么大一朵的守宮砂,還有什么好不放心的,
看著錦瑟嘴角翹起的弧度,宮遠徵就知道錦瑟這是在笑話他,不禁更生氣了。
“錦瑟瑟,我在與你說很嚴肅的事,你不要嬉皮笑臉的好不好。上官淺雖不是無名,可她的身份還是有問題的,你這樣毫不設(shè)防的與她交往,你就不怕她害你嘛?”
錦瑟瑟?宮遠徵氣的都嘴瓢了?
“徵公子,我知道上官淺的身份有問題,一直都知道,可是她不是無名,她也還沒有做出于宮門不利的事來不是嘛?”錦瑟也站了起來,走到宮遠徵的身邊,拉著他的手搖了又搖,撒嬌道:
“徵公子,你放心,我有分寸的,我就是同情上官淺而已,她的身世那么可憐又受了那么重的傷,我就是想稍微照顧她一下,我知道該與上官淺如何相處的,還有,往后我也不會再把心思都放在上官淺的身上了,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那…”其實,錦瑟愿意溫言細語的哄他,宮遠徵就不太生氣了,只是就這么輕易的原諒了她,他又不太愿意,“那你…”
錦瑟踮起腳尖,在宮遠徵的唇畔親了一下,“這樣可以嘛?”
可以,當(dāng)然可以,宮遠徵的臉頓時紅了個透透的,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去了。
“既然不生氣了,那我們就坐下來吃飯吧”錦瑟笑了,她想拿捏宮遠徵還是很容易的,親一親、抱一抱,好哄的很。
“嗯”宮遠徵看了錦瑟一眼,紅著臉在錦瑟身邊坐了下來,乖乖的拿起碗筷繼續(xù)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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