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瑟,你是不是傻呀,百草萃要連續(xù)服用才會百毒不侵,你把百草萃給了我,你自己又該怎么辦,你就不怕有人會給你下毒嘛?”
上官淺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情緒很不對勁,可是她就是忍不住啊,忍不住想要罵一罵錦瑟這個傻子。
“淺淺”看著上官淺已經(jīng)泛起淚光的眼睛,錦瑟知道上官淺開始慢慢接受她了,也許這份接受現(xiàn)在還很少很少,但她仍舊很開心,
“淺淺,我剛剛不是說了嘛,我一直都在徵公子的眼皮子底下生活,誰會那般不知死活的在徵宮給我下毒呢,所以,我根本就不需要什么百草萃。
只是我每日里的百草萃都是徵公子親手交到我手上的,偶爾糊弄糊弄他沒問題,可若是日日都不服用,他肯定會察覺到的?!?/p>
“嗯,我知道的”上官淺自來就不是貪心的,能得到一顆百草萃她就已經(jīng)很滿足了,不再強求更多的了,“錦瑟,你怎么就這么好,難怪角公子和徵公子都喜歡你,現(xiàn)在就連我都忍不住…”
“都忍不住什么?”錦瑟看著上官淺笑了,抬手摸了摸上官淺的頭,“忍不住開始喜歡我了嘛?”
“錦瑟!”上官淺伸手拉下了錦瑟摸在她腦袋上的手,有些不悅的說道:“你不要摸我的頭,還有,我比你大,不準(zhǔn)你叫我淺淺,你該叫我姐姐?!?/p>
“不好,我就要叫你淺淺”開玩笑,其它事情,她都可以依著上官淺,可是叫她姐姐這事絕對沒得商量,真是沒大沒小了,“還有,我就要摸你的頭。”
“錦瑟!”上官淺也不樂意了,就錦瑟這個小菜雞,又矮又弱又嬌氣,竟然也敢一而再再而三摸她上官淺的腦袋,真是好大的膽子呀,站起身就想以身高優(yōu)勢鎮(zhèn)壓錦瑟,而錦瑟則毫不客氣的伸手偷襲,撓上官淺的癢癢。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房間里,宮尚角正在與宮遠徵說著試言草的事,雖在說著話,但兩人都集中著注意力關(guān)注著隔壁的房間,先是什么都聽不到,不過很快隔壁就傳來了笑鬧聲,讓宮遠徵的臉一下子更難看了。
“哥,你聽到了嘛?瑟瑟居然在笑,她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這么笑過了”宮遠徵不僅是生氣,他更是嫉妒,他想盡辦法都不能逗錦瑟開心,那上官淺卻能逗得錦瑟笑出了聲。
“嗯,我聽到了”宮尚角就是因為知道錦瑟肯定想見上官淺,才讓她與自己一同來徵宮的。
自從注意到錦瑟的笑容越來越少,宮尚角就一直在擔(dān)心,當(dāng)初宮子羽的母親蘭夫人與其說是因病而亡,還不如說是抑郁而終,他擔(dān)心錦瑟,擔(dān)心錦瑟會如蘭夫人一般凋零,他想要錦瑟開心,他想要聽到錦瑟的笑聲。
有人相伴的時間總是過得特別快,很快一上午就過去了,“淺淺,你真的不留下與我一起用午膳嘛?”
“不了,我怕徵公子會忍不住一刀殺了我”上官淺看向門口,門上模模糊糊的印出了一團人影來,顯然,有人在門外偷聽。
上官淺覺得實在是太好笑了,她以為只有她會想盡辦法的偷聽宮尚角與宮遠徵的談話,沒想到宮遠徵竟然也會來偷聽她與錦瑟的談話。
“在我面前,他不敢”錦瑟知道宮遠徵不喜歡上官淺,不過她也沒有辦法,想當(dāng)初宮遠徵對上官淺的不喜還是她親自挑唆的呢,誰知道到頭來竟會是這樣,實在是世事難料呀,
“罷了,你不愿留下就不愿吧,我就不強留你了,你回去獨自用膳還自在些?!?/p>
錦瑟也看到門上的人影了,有些無奈又有些苦笑不得,實在是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