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
芳草拿著燭臺走近錦瑟,勸說道:“姑娘,這天都黑了,徵公子還沒有回來,只怕是在角宮用晚膳了,我們不等了好不好?
你從中午坐到現(xiàn)在,身體該受不住了,你先跟我回房用晚膳休息休息,等徵公子回來了,木城會來告訴我們的?!?/p>
“天黑了?都這么晚了嘛?”錦瑟茫然的看向桌上芳草放下的燭臺,黑暗之中,燭臺照亮了她的眼前,讓她恍然意識到她竟一個人出了那么久的神,可她卻又半點兒想不起來自己究竟想了些什么,
“芳草,我們回去吧,我有點兒冷了,你等會兒給我點個火盆讓我烤烤火吧?!?/p>
“是”
在芳草的攙扶下,錦瑟站了起來,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不僅冷的厲害,就連手腳都坐得僵硬了,這一起身就是難耐的痛麻。
“姑娘,你怎么了?”察覺到錦瑟的不適,芳草忙緊張的問道,“姑娘,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呀?”
“我沒事”錦瑟搖了搖頭,她只是手腳麻痹而已,多走幾步路就能緩過來,她不欲讓芳草為她擔(dān)心,扶著芳草繼續(xù)往門外走去。
等到錦瑟跨出房門的時候,她聽到了一道奇怪的聲音,在宮門平靜的夜里驟然炸響,“那是?”
“那是響箭”一直侯在門外等待的木城回答道。
“響箭?”錦瑟一驚,她記得宮遠徵與她說過,宮門之內(nèi)唯有他和自己所用的響箭是特殊的,與侍衛(wèi)所用的響箭是不同的,而她也見過侍衛(wèi)所有的響箭,“木城,那是不是徵公子的響箭,我命令你立刻回答我?!?/p>
“夫人…”木城猶豫了,他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如實回答,但在錦瑟攝人的目光下,他還是點了頭,“夫人,是徵公子的響箭,看方向應(yīng)該是羽宮。”
“羽宮?”錦瑟知道宮遠徵與宮子羽不睦,更知道羽宮中還有云為衫那么一個無鋒的細作,能讓宮遠徵發(fā)射響箭,只怕他這是遇到了極危險的情況。
來不及想更多,錦瑟立刻下令道:“芳草,你留下,讓侍衛(wèi)嚴守徵宮和醫(yī)館。木城,你再叫幾個侍衛(wèi)來,我們?nèi)ビ饘m。”
“是”
“是”
這次,木城沒有絲毫的猶豫,立刻帶著錦瑟趕往羽宮,因為他知道他就算想阻攔也是沒有用的,還不如小心護佑錦瑟。
等到錦瑟趕到羽宮的時候,羽宮里已經(jīng)打成了一團,宮尚角對戰(zhàn)宮子羽和一個錦瑟并不認識的白衣男子,而宮遠徵則與金繁打在了一起。
“瑟瑟?”打斗間,宮遠徵看到了踏進羽宮的錦瑟,立刻喊道:“走,快回去!”
錦瑟也意識到不對,忙退到了木城的身后,可惜其他人也看到了她。
“云姑娘,抓住她!”金繁一邊死死的纏住宮遠徵,一邊大聲提醒云為衫道。
宮遠徵不是金繁的對手,根本就甩不脫金繁的纏斗,宮尚角也被宮子羽不要命一般的打法死死的拖住了。
那個白衣男子趁機轉(zhuǎn)身攻向木城,木城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不過三五招就被一腳踢了出去,而錦瑟也沒有來得及逃出羽宮,就被云為衫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