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夢,錦瑟休息的極好,只是她才剛起身,上官淺就闖進了她的房間。
“錦瑟,你昨晚聽到動靜了嘛?”上官淺看向坐在床榻邊的錦瑟,略有些慌張的問道。
“動靜?什么動靜?”錦瑟一臉茫然的看向上官淺,“昨晚我喝了藥很早就睡了,什么動靜都沒有聽到。淺淺,你都聽到什么動靜了,為何這樣慌張?”
“昨晚、昨晚地牢那邊傳來了爆炸聲,我向侍衛(wèi)打聽過了,說是宮子羽帶人炸開了地牢,將云為衫救走了,現在角公子和徵公子已經去追了”上官淺說道。
“什么?云為衫還活著?”錦瑟大驚失色,臉色頓時就蒼白了下來,“怎么可能,她怎么可能還活著?”
“錦瑟,你到底做了什么?”之前,錦瑟與她說云為衫什么都不會說也說不了的時候,上官淺心中就隱隱有了猜測,現在她不禁對這種猜測更為肯定了。
“沒什么”錦瑟搖了搖頭,看向上官淺再次叮囑道:“淺淺,你什么都不用知道,也什么都不用做,你只需要好好待在角宮里,就誰都動不了你分毫,宮二先生和徵公子會保護我們的,你記住了嘛?”
“嗯”上官淺點了點頭,差不多完全肯定了自己的猜測,錦瑟的心思那般的淺顯,她都不需要用心去揣摩,就能將她的心思看的一清二楚,“錦瑟,你這樣幫我,你就不害怕嘛?”
“我、我不怕”錦瑟笑了一笑,嘴上雖說著不怕,可是她的眼睛、她的神態(tài),一眼就能讓人看出她的逞強、她的害怕來,“不會有人懷疑的,也懷疑不到我的身上來的,我還在生病,連自由行走的力氣都沒有,不是嘛?”
“嗯”上官淺點了點頭,第一次主動伸手拉住了錦瑟的手,“錦瑟,謝謝你!”
“淺淺,你不用謝我的,我只是希望你能安好而已”錦瑟回握住了上官淺的手,盡她最大可能的握緊,心中默默開始祈求,上官淺,不要選錯路,千萬不要選錯路。
上官淺陪著錦瑟用完了早膳,又陪著錦瑟喝了藥,“錦瑟,你的病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說你服用了出云重蓮了嘛,為何你還是沒有好起來,還是這般的虛弱?”
“我是因為…”
“姑娘,不好了”芳草突然著急忙慌的跑了進來,“姑娘,角公子徵公子他們、他們…”
“宮二先生和徵公子怎么了?”錦瑟一慌,手中的水杯沒有拿穩(wěn),摔在地上摔了個粉碎,杯中的蜂蜜水也灑了一地,“芳草,你倒是快說呀,宮二先生和徵公子到底怎么了?”
“姑娘,我、我…姑娘,走,我扶你出去,我扶你出去看”越是著急,芳草就越是說不出話來,索性伸手將錦瑟扶了起來,扶著她往門外走去,上官淺也趕緊起身,幫著芳草一起攙扶錦瑟。
還沒有走出多遠,她們就看到了渾身是血的宮遠徵。
“徵公子,你怎么了,你的身上怎么都是血?”錦瑟開始發(fā)抖,就連聲音里都帶上了顫音。
“不是我的血”宮遠徵看到錦瑟,先是驚訝,后是緊張,“瑟瑟,你怎么出來了,芳草,還不快扶你家姑娘回去?!?/p>
可惜已經晚了,錦瑟已經看到了宮遠徵身后昏倒在地的宮尚角,幾乎是下一刻,錦瑟也失去了意識,倒在了芳草的懷里。
“姑娘!”
“瑟瑟!”
“錦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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