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沖菊、何道君、李秋山三人準(zhǔn)備見過宮尚角的新婚夫人后就離開揚州的,可如今沖菊知道了宮尚角的夫人是自己的小師妹,他自然就不想走了。
二十多年不見,仿若隔世,他怎么都得好好與錦瑟敘一敘他們的師兄妹情。
至于何道君和李秋山,他們倆也不準(zhǔn)備走了,準(zhǔn)備再住上幾天,倒不是為了別的,就是想看戲而已。
“公子、夫人,沖菊先生已在正廳等候著了,說是要帶夫人出門去吃早茶”
一大早的,錦瑟還沒有睡醒呢,就有侍女來敲門了,嚇得錦瑟一激靈,立刻就清醒了過來。
“滾!”
雖說已做了兩年的夫妻,可他們前日才剛剛成親,正是新婚燕爾的時候,宮尚角還想與錦瑟好好溫存溫存呢,就有人一大早的來打擾他們的清靜,宮尚角能高興才怪呢。
“尚角~”錦瑟雖醒了,卻還不太清醒,迷迷糊糊的問道:“剛剛侍女是不是說我?guī)熜衷诘任野???/p>
“沒有,你聽錯了”宮尚角伸手輕輕拍了拍錦瑟的后背,輕哄道:“瑟瑟,乖,你再睡一會兒,等你睡醒了,我?guī)愠鲩T去吃揚州特色早茶可好?”
“好”錦瑟聽話的閉上了眼睛,沒一會兒功夫就又睡了過去,宮尚角擁著錦瑟滿意的笑了,也閉上了眼睛小憩。
沖菊在正廳里等了整整一個時辰,何道君和李秋山則在一旁偷笑了一個時辰,沖菊的臉越黑,這兩個缺德的就笑的越開心。
一直等到一個時辰之后,宮尚角才牽著面若桃花的錦瑟走進(jìn)了正廳。
“師兄,早啊”錦瑟看到?jīng)_菊,先是燦爛一笑,而后開口問道:“師兄,你用早膳了嘛?宮二先生要帶我出門去吃揚州特色早茶,你要不要一起去???”
“噗呲”
“噗呲”
這兩聲不合時宜又非常不厚道的笑聲是何道君和李秋山發(fā)出來的,也不怪他們,誰讓他們倆是真的控制不住呢。
沖菊的臉都快黑成鍋底了,一個時辰之前他就讓人去喚錦瑟了,結(jié)果等了一個時辰都沒有見到錦瑟,好不容易等到錦瑟來了,卻變成了宮尚角要帶她出門去吃早茶。
果然,宮二這廝的心腸就和他常穿的衣物一般,烏漆嘛黑。
遲雖遲了一點兒,但揚州特色早茶,錦瑟還是要吃的,沖菊雖氣歸氣,但還是跟了一起去,何道君和李秋山這兩個缺德的當(dāng)然也跟了去,繼續(xù)看戲。
早茶,自是宮尚角做東,等錦瑟吃飽了,宮尚角就又帶著錦瑟逛起了揚州城來。
揚州城不愧是江南寶地之一,這兒的熱鬧絕非舊塵山谷里的鎮(zhèn)子可比,錦瑟還沒有逛過這么熱鬧的地方呢,自然是看什么都稀奇的很。
錦瑟這沒見過世面的樣子,讓何道君和李秋山覺得還挺好玩挺好笑的,不過很快他們就笑不出來了。
宮尚角自來寵著錦瑟,就連天上的月亮都恨不得摘下來給她,更別說是錦瑟看了感興趣的東西了,那自然是買買買。
沖菊也不會讓宮尚角專美于前,跟比賽似的給錦瑟買這買那,從這條街買到那條街,一副恨不得將整個揚州城都買下來的架勢。
到最后,還是錦瑟說走不動了,宮尚角和沖菊才停下了給錦瑟大肆購買的舉動,而此刻何道君和李秋山已經(jīng)羨慕嫉妒恨到麻木了。
沒辦法,誰讓何道君和李秋山雖分別是青城派的首徒、天山派的掌門之子,可他們都還不是當(dāng)家做主之人,出門在外,家里給的銀錢都是有數(shù)的,想大手大腳的花錢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而宮尚角呢,宮門的角宮宮主,最擅長經(jīng)營不過了,是位絕對不差錢的主兒。
沖菊雖比不上宮尚角富庶,可他能憑借一己之力興建了一座山莊,家底自然也是厚實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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