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沖菊的承諾,酒長老在清風(fēng)派一眾門人的攙扶下離開了。
直到清風(fēng)派的人全都走光了,走得無影無蹤了,宮尚角這才轉(zhuǎn)身走向馬車,打開了馬車的車門。
只見馬車里宮遠徵正一手牢牢的捂住錦瑟的嘴,一手緊緊的扣在錦瑟的腰上,“遠徵,你干什么呢,還不快放開瑟瑟!”
“哥,我這不是怕嘛”宮遠徵放開了捂住錦瑟嘴巴的手,但另一只手卻仍舊死死的扣在錦瑟的腰上不放。
他是真的害怕啊,害怕錦瑟一個激動就跳出去將自己就是依蘭的事告訴清風(fēng)派之人,更害怕錦瑟不愿跟他和他哥回宮門了,她想回清風(fēng)派去當掌門。
“宮遠徵,我就這么讓你不放心嘛?”錦瑟輕瞪向?qū)m遠徵,不是生氣,而是微微的傷心。
她知道當年她想離開宮門的事是讓宮遠徵傷心害怕了,可這事都過去五年了,宮遠徵怎么還沒有忘記,還對她這么不放心。
難道這五年來的夫妻情意都不能讓他相信她對他的心意嘛,難道朝朝暮暮的出生都不能讓他相信她絕對不會離開他嘛?
錦瑟眼中的難過與失望,宮遠徵看懂了,不禁開始心慌,“瑟瑟,我錯了,我…”
宮遠徵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他不是一點兒也不相信錦瑟,他只是真的太害怕了,下意識的就這么做了,“瑟瑟,求你,你別生我的氣好不好,要不然你打我兩下出出氣?”
錦瑟真的很想重重的錘宮遠徵兩下出出氣,可是又舍不得,不過讓她就這么輕易的放過他,那也是不可能的。
眼珠子一轉(zhuǎn),錦瑟心中就起了一個壞主意。
只見她伸手攬上宮遠徵的肩,人也隨之靠進了他的懷里,就在宮遠徵驚訝間,她的唇就落在了宮遠徵的頸上、喉結(jié)上,細細的輕啄、密密的舔弄。
宮遠徵怎經(jīng)得起錦瑟這般撩撥,沒三兩下子,他的氣息就亂的不成樣子,已然是動情了。
不過不等宮遠徵低頭去吻錦瑟,錦瑟就一把推開了宮遠徵,從宮遠徵的懷里逃了出去,撲進了宮尚角的懷里,“尚角,你管管你弟弟?!?/p>
“管管遠徵?”宮尚角低頭看了一眼像只鴕鳥一般將頭埋在他懷里都不敢抬一下的錦瑟,嘴角不由的翹了起來。
早在錦瑟眼珠子亂轉(zhuǎn)的時候,他就知道她八成在打壞什么主意,卻沒想到她會這般捉弄宮遠徵,不過這樣的捉弄的確是讓宮遠徵挺吃癟的,瞧他那臉氣得都快青了。
“我看吶,不僅遠徵要好好管管,你更該好好管管了?!?/p>
說著,宮尚角抬手,一掌重重的打在了錦瑟的屁屁上,打得錦瑟都悶哼了一聲。
“你打我?你竟然打我?”錦瑟不敢置信的仰頭看向?qū)m尚角。
她怎么都想不明白,宮尚角好端端的打她干嘛呀,還打得這么重,她是捉弄了宮遠徵,可是她又沒有捉弄他啊。
“對,就是打你,錦瑟瑟,你給我老實點兒,什么亂七八糟的想法都不允許有,要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
其實,不只是宮遠徵擔(dān)心,宮尚角同樣也是擔(dān)心的。
他知道錦瑟對她師父的情意與感恩,也知道她對清風(fēng)派的在意與懷念,他也怕錦瑟一沖動之下就要拋夫棄子,回她的清風(fēng)派去做掌門,真到了那時候留下他和陽兒孤兒寡父的多可憐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