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瑟,你怎么了?”
錦瑟的反常,宮遠徵全都看在眼里,不禁滿臉的疑惑。
“我…”錦瑟當然知道自己的反應(yīng)不對勁,忙收斂了臉上的表情又強壓下心中的激蕩,故作輕松的笑了一下,說道:
“我沒事,只是覺得有些奇怪,不是說孤山派滿門都被滅了嘛,那上官淺又是如何逃脫的,她當時應(yīng)該還很小吧?”
“我不知道”宮遠徵噘了噘嘴,道:“上官淺是孤山派遺孤的事,我也是聽我哥…我也是聽說的?!?/p>
宮遠徵的突然改口,錦瑟自然是注意到了,她也知道宮遠徵為何要改口,而她唯一能做的只有假裝不知道,更何況眼下還有另一件事困擾著她。
“徵公子,上官淺是如何證明她是孤山派遺孤的?總不能她說自己是,她就是了吧?”錦瑟開口問道。
對于錦瑟對上官淺是孤山派遺孤這件事的別樣關(guān)注,宮遠徵雖覺得有些奇怪,但還是一五一十的全都說給了錦瑟聽,“孤山派的嫡系血脈頸后都會有一塊特定形狀的胎記,而上官淺的頸后就有這樣的胎記。”
“胎記?”錦瑟皺眉,她對孤山派并不了解,更不知道胎記之事,但想來確有其事,要不然宮尚角是絕對不可能將上官淺從地牢里放出來的,“那什么胎記就不能作假嘛?”
“這個…”宮遠徵又沒有親眼見過上官淺的胎記,對于上官淺胎記的真假,他還真的無法判斷,至于胎記能不能作假,他倒是知道的,
“瑟瑟,像是胎記這類的東西的確是可以通過藥物來作假,不過瑟瑟你是在懷疑上官淺不是孤山派的遺孤嘛?”
錦瑟點了點頭,說道:“嗯,我的確是懷疑上官淺不是孤山派的遺孤,她看起來就不怎么像是好人,心眼兒太多了。
就算她真是孤山派的遺孤又自幼被大賦城上官家收養(yǎng),那她的武功又是誰教她的,大賦城上官家不是醫(yī)藥世家嘛,醫(yī)藥世家會教女兒習(xí)武的嘛?
還有,不是說上官淺當年差點兒遇險的嘛,想來那時她是不會武功的,可這才過了多久啊,她就又會武功了,還武功那么高,這正常嘛,難不成她是天縱奇才不成?
所以,只有一個可能性,那就是當年之事根本就是假的,只是她設(shè)下的一個局而已。”
本來,錦瑟不想說這么多的,說多錯多,她不想引來任何人的懷疑,但她又真的怕宮尚角和宮遠徵兩兄弟會因為相信了上官淺是孤山派遺孤而放松了警惕,尤其是宮遠徵,他的傷才剛好,她不希望他再受到任何的傷害了。
聽錦瑟分析的頭頭是道,宮遠徵一邊時不時的點頭,一邊不由自主的輕笑了起來,“瑟瑟,你說得對,你可真聰明。”
“哼,我當然聰明了”錦瑟可沒有忘記宮遠徵之前說過她笨的事,她可是記仇的很,不過現(xiàn)在也不是和他計較這些的時候,她開口提醒道:
“徵公子,你一定要小心著些上官淺,誰知道她是不是毒蝎或是毒蛇,冷不丁的就會蜇你一下或是咬你一口?!?/p>
“知道了”聽錦瑟說的有趣,宮遠徵臉上的笑意更濃了,心里也是溫暖的很,他喜歡錦瑟這樣關(guān)心著他的感覺,“瑟瑟,你放心,我和…我們心里都是有數(shù)的。”
“嗯,你們心中有數(shù)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