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宮遠(yuǎn)徵一回來,錦瑟就將上官淺來找過她的事告訴了宮遠(yuǎn)徵。
“那上官淺不好好的在她自己的房間里待著,一天到晚的東游西逛可真是討人厭!”
木城就在錦瑟的房間外守著,宮遠(yuǎn)徵倒是不怕上官淺會欺負(fù)錦瑟,不過對上官淺的討厭卻是又增添了幾分,
“瑟瑟,下次那上官淺若是再來打攪你,你就讓木城將她趕走,不用對她那么客氣的?!?/p>
錦瑟微微一笑,伸手給宮遠(yuǎn)徵倒了一杯茶,開口說道:“徵公子,你不會真以為上官淺是來找我閑聊的吧,她可看不上我,怎么可能好端端的會來找我聊天呢?!?/p>
“她看不上你?她憑什么?”宮遠(yuǎn)徵不高興了,在他眼里,錦瑟千好萬好,那上官淺心思詭譎、來歷不明,哪里比得上錦瑟,就她這樣的竟然還敢看不上錦瑟,哪來的自信啊。
“好了,不氣,她看不上我,我也是看不上她的”錦瑟給自己也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之后,再次開口說道:“徵公子,上官淺這次突然來找我,實則是想從我這里打探消息?!?/p>
“打探消息?”宮遠(yuǎn)徵眉頭一皺,他沒想到上官淺竟然這般多疑,更可惡的是她竟然將壞主意打到了錦瑟的身上。
“徵公子,你別擔(dān)心,我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
錦瑟將她對上官淺說的話又復(fù)述了一遍給宮遠(yuǎn)徵聽,“徵公子,我這樣說,沒問題吧?”
“沒問題,一點兒也沒有問題,瑟瑟,你可真聰明”宮遠(yuǎn)徵伸手摸了摸錦瑟的頭發(fā),毫不吝嗇的夸獎道。
錦瑟無奈,宮遠(yuǎn)徵怎么就這么喜歡摸她的頭發(fā),芳草的傷還沒有好,還不能來服侍她,她自己好不容易梳好的發(fā)髻都快給他摸散了。
無奈拿下宮遠(yuǎn)徵摸在她頭上的手,錦瑟看向?qū)m遠(yuǎn)徵,道:“徵公子,其實我可以幫你們的,上官淺可能會懷疑你們,可是她與我不對付,還瞧不上我,反而更容易相信我一些?!?/p>
“瑟瑟…”錦瑟說的話,宮遠(yuǎn)徵不是不相信,只是他并不想讓錦瑟冒險。
宮遠(yuǎn)徵的猶豫,錦瑟看出來了,用力握了握他的手,勸說道:“徵公子,我雖不會武功,可我如今也是宮門的人,我也想宮門能夠一切安好,你就讓我?guī)湍銈儼?,我保證我會小心的,不會讓上官淺看出端倪來。”
“瑟瑟,你說錯了,你該小心的不是會不會讓上官淺看出端倪來,而是該小心你自己的安全,沒什么比你的安全更重要的了,不過…”
錦瑟說的話,真的讓宮遠(yuǎn)徵很是猶豫,他哥的計劃需要上官淺的完全信任,若是上官淺不相信的話,他哥的計劃是實施不了的。
“徵公子,你就別猶豫了,讓我?guī)湍銈儼伞卞\瑟的小嘴微微噘了起來,一臉真誠的看向?qū)m遠(yuǎn)徵,“徵公子,你放心,我一定會小心的,你怎么說,我就怎么做,絕對不會冒險的。”
“那…那好吧”
宮遠(yuǎn)徵終究還是答應(yīng)了,沒辦法,誰能拒絕得了錦瑟呢, “瑟瑟,你湊過來,我跟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