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瑟,你進去吧,遠徵在等你”
徵宮門口,宮尚角將錦瑟放下,而后就轉(zhuǎn)身離開了。
站在門口,錦瑟往里看去,黑漆漆的一片,什么都看不見,宮遠徵真的在嘛,他若是在等她的話,為何不點燈?
錦瑟有些怕黑,不太想往里走,可是就這么站在門口也不行,只能深吸了一口氣給自己壯壯膽,而后往里走去。
“遠徵,遠徵你在哪里,我回來了”
“遠徵,你快出來迎迎我”
“遠徵,好黑啊,我看不見路”
錦瑟喚了好幾聲,宮遠徵都沒有出現(xiàn),他不會真的不在徵宮吧。
不對啊,他若是不在的話,徵宮里總是有下人的,下人聽到她的聲音也該出來迎她,而不是像這樣一個人都沒有。
這樣想著,錦瑟停下了腳步,不再往里走去,而是四處打量了起來,她敢肯定宮遠徵定是藏在了暗處正看著她呢。
錦瑟猜的一點兒也沒有錯,宮遠徵的確是正蹲在屋檐上注視著她,看著他哥宮尚角背她回來,看著她走進徵宮,看著她停下腳步。
看著看著他就蹲不住了,主動從屋檐上跳了下去,“錦瑟瑟,你還知道回來呀,我還以為你忘了還有徵宮這么個地方了。”
這話說的可真酸,錦瑟不禁覺得好笑,不過她也沒有真的笑出來,若是真的笑出來的話,以宮遠徵的性子肯定會惱,說不定就沒她的好果子吃了。
“怎么會呢,我絕對不會忘了徵宮的”錦瑟上前兩步去拉宮遠徵的手,討好的輕笑道:“更何況徵宮里還有你等我呢?!?/p>
錦瑟的這句話說的極妙,一下子就讓宮遠徵的心里舒坦了不少,“哼,既然還知道我在等你,怎么就不知道早點兒回來?”
“嘿嘿”
這話,錦瑟實在是不知道該怎么回答,總不能實話實說,說是他哥不讓她回來吧,只好裝傻充愣再傻笑兩聲,試圖蒙混過關(guān)。
宮遠徵也不是真的不知道,若不是他哥肯放人,說不定錦瑟這會兒也回不來,“算了,進去吧,天都黑了,快起夜風(fēng)了。”
聽到這話,錦瑟就知道這關(guān)算是過了,不由的松了一口氣,而后跟著宮遠徵往正殿走去。
正殿里,宮遠徵將燭火一一點燃,他也知道錦瑟有些怕黑,夜視也不太好,只是燭火點的多了,屋子里太亮堂了,一些不該看見的就全都看見了。
“瑟瑟,你這…”宮遠徵忍不住伸手摸上了錦瑟的唇,輕點唇瓣上的傷口,“這是你自己咬的,還是我哥咬的?”
不等錦瑟回答,宮遠徵的手又順著錦瑟的下巴往下滑去,滑到了錦瑟的脖頸上,輕輕摩挲了起來,
“瑟瑟,這些都是我哥留下的嘛?他怎么不小心些,留下這么多的印記,你明天還怎么出門?”
錦瑟很想說她不愛出門,可是這話怎么聽怎么像是在偏袒宮尚角。
宮遠徵這會兒明顯是在吃醋,她可不敢這么說,只好把嘴閉的緊緊的,期待宮遠徵快點兒把醋吃完。
錦瑟想的簡單了,宮遠徵吃起醋來,怎么可能吃一口兩口就能完事,不把醋缸喝個底朝天他才不肯罷休。
“瑟瑟,你怎么不說話啊?”
宮遠徵的手又往下滑去,順著衣領(lǐng)滑進了錦瑟的衣襟里,又湊到她的耳邊,酸溜溜的控訴道:
“瑟瑟,你是不是有些偏心哥哥了?你怎么能偏心哥哥呢,枉我對你一片真心,你怎么能…”
“沒有!我絕對沒有偏心!”錦瑟矢口否認。
偏心這頂帽子實在是太重了,她頂不住的,想都不用多想,若是承認了偏心,宮遠徵以后肯定有的鬧了,她哪里還有清靜日子過。
“沒有嘛?這可是你親口說的”宮遠徵狡猾又得意的笑了,一把抱起錦瑟往床榻邊走去,“錦瑟,既然你說你沒有偏心,那么你給哥哥多少,也要給我多少才行?!?/p>
“宮遠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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