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被叫起來折騰了一番,同院的姜離離滿臉紅疹子的模樣,在姑娘們腦海中循環(huán)描放。等侍衛(wèi)們離去,回到各自房間的她們這個回籠覺算是睡不進去了。
伴隨著外面窸窸窣窣的聲,大家硬生生熬到天亮,在丫鬟服待下起床、用膳。
穗禾從打開的窗戶中往外看去,一樓走廊上的紅燈籠、紅綢被人全部換成白色,看來之前外面窸窸窣窣的聲就是下人們換東西的聲。
“能問一下外面裝飾為什么換了的事嗎?”
丫鬟沒有回復,對穗禾笑笑將桌上餐盤收拾好眾退了出去。
“看來宮門是出大事了!連丫鬟都這么斂默不提?!?/p>
穗禾說著話,再次轉頭看向外面。
斜對面的云為衫從房間出來,走上棧橋去到上官淺的房間。
還真是奇了,經(jīng)凌晨那一出,大家?guī)缀醵即粼谧约悍坷?。如若穗禾沒記錯,凌晨集合的時候她并沒有看到云為衫。
穗禾垂眸沉思了會,要不要偷聽她們二人的談話呢?
…………………………
執(zhí)刃宮
宮子羽在靈堂屋外坐了一宿,眼淚幾乎流盡。
金繁嘆氣,他這個主子身子骨本就不好,要是繼續(xù)這樣下去,只怕一會兒后,他會承受不往昏過去。
有哪個執(zhí)刃當任第一天,就昏迷的?雖然情有可原,但不勉惹人笑話。
“執(zhí)刃,你要注意身體。若是你因此倒下,老執(zhí)刃、少主的死誰去調(diào)查?”
“是啊,父兄己逝我不能再倒下!金繁,你都說我是執(zhí)刃,那宮門的事是不是全由我做主?”
“自然?!?/p>
宮子羽振作起來,他要找出父兄真正的死因,不能再頹廢下去。
“你還記得發(fā)現(xiàn)父兄死亡的人是誰嗎?”
這個金繁知道,“是霧姬夫人。”
“那好,我們?nèi)フ乙棠?。?/p>
宮子羽、金繁回到羽宮,找霧姬夫人詢問。
霧姬夫人告訴他們當夜的事:
少主宮喚羽去刑牢審問無鋒刺客鄭南衣,問出一些東西,帶著人找到執(zhí)刃。因為那鄭南衣說她只有見到執(zhí)刃,才會說出真相。這件事,是她問綠玉侍知道的。
三人談話時,霧姬夫人在小廚房準備夜宵。等她端著夜宵回去,路上一個人也沒碰到,包括執(zhí)刃身邊的玉侍。
她很快到達屋外,聽到刀劍崢嗚聲與呵斥聲,看見屋內(nèi)三人打斗的影子,過后里面的燈光暗下,聲音歸于平靜。她嚇呆了,在外面站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等她進屋,便看見三人躺在地上無了聲息。
……
宮子羽從姨娘的話中,發(fā)現(xiàn)疑點:“為什么玉侍當晚不在屋外守著?”
霧姬這就不知道了,她只是后院婦人而已,從未參與過宮門的宮務。
急忙調(diào)查父兄死因的宮子羽,向霧姬夫人告辭,同金繁去找玉侍衛(wèi)們。
那些玉侍給出的答案全部相同,他們是被自己的主子下令離開書房的。
聽完這,宮子羽突然想起之前的事,問出口:“宮尚角為什么要在大選前出門?”
“三天前刺客身份查出,是混元鄭家二小姐。那鄭家與角公子關系不錯,執(zhí)刃知道這事叫角公子出宮門去查鄭家的事?!?/p>
“鄭家、宮尚角,無用的百草萃、制藥的宮遠徵……”宮子羽把它們串起來,心中有了些思緒。
“執(zhí)刃,在想什么?”
“活人可能會說謊,但死人可不會!我們?nèi)タ茨谴炭偷氖w,也許會發(fā)現(xiàn)什么?!?/p>
作者放男女主美圖一波,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