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尚角從長老院回來,正走到大殿前的空地,便聞見淡淡的血腥味。心下一沉,循著血腥之氣來到偏殿外,一腳踹開掩著的木門。
“怎么……”
看見云雀在為月公子包扎,受傷的是他。而上官淺、穗禾坐在桌旁看著這對恩愛的人,一臉吃瓜的樣子。宮尚角懸著的心放下。
…………
月公子什么意思?我受傷就不接著問下去唄。
宮尚角夫人無事就好!
…………
“夫君,回來了。”上官淺準(zhǔn)備起身迎接。
“不用?!睂m尚角大步走到自家夫人旁邊坐下,“弟妹才恢復(fù),就幫云雀現(xiàn)身,遠徵知道了怕是要擔(dān)心?!?/p>
“我沒消耗太多法力?!彼牒探忉?,然后將符牌的事告訴宮尚角,收起的兩枚符牌放到桌上推到對面。“哥哥,自行安排吧?!?/p>
宮尚角拿起玉牌,沒有停頓便說出,“用我的血就行?!?/p>
上官淺心里澀澀的,目不轉(zhuǎn)睛看著他,“夫君……”
“他們也是我的父母。”
宮尚用語言簡潔,卻說出直擊人心的話,他在表達對她的愛意。
上官淺感受到了,“我和爹娘商量一下吧,讓他們先一個擁有實體?!?,她父母會理解的。
“不用?!睂m尚角明白她的好意,“我的身體很好,足夠提供兩枚符牌。弟妹,麻煩你開始?!?/p>
起身走到空地處,一手一枚牌。穗禾如之前的操作先召喚,再進行儀式。
…………
睡了個回籠覺精神滿滿的宮遠徵去到正殿,見殿中多了三人,而且是熟悉的面孔。下意識先找穗禾的身影,走到她身邊坐下。
“你用法力了?”
觀察對方的面色,看起來是正常的,但依舊不放心,抓起她的手為她把脈。
“脈象比以前弱些?!睂m遠徵臉色不太好,“你才剛恢復(fù)呢。”
穗禾急忙抽手,快速挽住宮遠徵的手臂,“和昨夜你把出的脈一樣,是之前的傷,不是用法力導(dǎo)致的虛弱。遠徵,你休息得怎么樣?”
太生硬了,這個轉(zhuǎn)移話題的方式,宮遠徵又不是傻子宮子羽,“哼,有人不在意自己的健康,我會休息得好?我不好!”
扒開手臂上的手,宮遠徵離開到外面去。穗禾見狀,跟在他后面。
屋內(nèi)其他人,正在下棋的翁婿、談話的母女、黏糊的情侶停下動作。
上官淺看向?qū)m尚角,示意她們要不要出去看看。宮尚角搖頭,他相信弟妹哄得好弟弟。人家小兩口吵架,他們不要去湊熱鬧。
上官淺接收到他的含義,覺得也是。
……
“我真沒事的?!彼牒炭觳匠^宮遠徵,張開雙手攔下他,見他視線放在自己身上,穗禾轉(zhuǎn)了一圈顯示自己健康得很。
“所以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不好?!睂m遠徵拒絕,他氣她不聽他的話,明明昨天答應(yīng)過他近段時間不用法術(shù)。結(jié)果他就不在她身邊一會,她便食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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