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風刺骨,一束月光入地牢,將手束縛著一位女子,鐵鏈的聲音哐哐作響,那女子頭發(fā)凌亂,白色的衣裳早已被血液染紅,行刑的士兵拿著被燒的赤紅的鐵塊慢慢靠近她,緊接著,便傳來一陣哀嚎,這女子暈了過去
一個男子打開了牢門,吩咐了里面的人出去,用手從身邊的缸中舀了一勺水往女子身上潑去,冰冷的水加上舊傷新傷的疼痛,使得她醒了過來,男子未言任何話語只是譏笑的看著她
女子用盡全身力氣,也沒掙脫這鐵鏈的束縛,聲音凄涼:“蕭銘,你我夫妻四載,為何這樣對我?”她雙眼猩紅,血跡遮住了她的相貌
“為什么?”蕭銘哼笑了一聲,“寧姝語,你爹這么多年干的事還不少嗎?!三番五次羞辱我,還將我身邊的親人害死,你叫我如何原諒?!”蕭銘的聲音響徹了整個牢籠,語氣中盡是充滿著憎恨
“當初我嫁與你時便與他斷了父女關(guān)系,這么多年來也不曾聯(lián)系他,何時找過你?”
“事到如今,你百般狡辯,你覺得我還會信你嗎?”說罷蕭銘揮手離去,冰冷的牢房中又只剩她一人,寧姝語生無可戀的朝著牢頂看去
次日
“丞相吩咐了今日使用鞭刑”行刑的人朝著另外一個人說
沒等寧姝語自然醒,無情的長鞭便狠狠的鞭打著她的身軀,劃出一道又一道的血痕,她活生生的被打醒,身上的傷口觸目驚心
日復一日再健康的身軀都熬不住這種酷刑。這天,寧姝語剛接受完酷刑后,便暈死了過去,聽到這個消息,蕭銘沖入牢中將傷痕累累的寧姝語抱起,急忙讓人尋太醫(yī)
“如何了”蕭銘在一旁焦急的詢問,瞧見大醫(yī)緊皺的眉頭,他更加緊張了
大醫(yī)一臉驚恐站死,語氣哀傷:“脈搏微弱,滿臉蒼白無力,加上新傷舊傷,丞相還是準備后事吧!”聽完,蕭銘愣在原地,緩了好久才開口:“若外界問起,便說夫人難產(chǎn)而死”
“是”大醫(yī)說完便退下了,蕭銘慢慢蹲下,握住寧姝語的手,滿眼淚水:“昨日你不是還扇我巴掌嗎?你一直以來都是好好的,怎么這次就不行了………”蕭銘將手指湊近寧姝語鼻尖,已沒有了呼吸
后來,他將她埋至梧桐樹林,這是他們相識之地
一個月后,寧姝語在一間竹屋醒來,身旁是一個全身黑衣還帶面具的男人,寧姝語坐起開口道:“多謝閣下的假死藥”
“是我”黑衣人摘下了面具
“修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