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病人細心是我的指責所在,是我這份職業(yè)必須要做到的事情。
但對于你,我永遠有私心。
這是人的本性,對于自己喜歡的總會有偏愛,更何況我愛你,非常非常愛你。
愿你平安是我對你最大的祝福。
? “馬總是準備額頭上留個疤好來震懾你公司的人嗎?”
丁程鑫看著面前的人,換下被鮮血染紅的紗布,眉頭緊皺,心里一橫,將酒精棉花狠狠的擦拭這傷口附近,想給這傷口的主人一點教訓。
“嘶……丁……醫(yī)生,有點疼~”
馬嘉祺知道是他生氣了,想抬眼看看站在自己身旁的人,好想抱一抱,真的好想抱一抱,想把頭埋在他的懷里,好好的聞一聞,聞一聞熟悉的味道,熟悉到讓人心安。
事實上他真的這樣做了。
果不其然,甜甜的白桃烏龍讓人心安,讓人開心。
馬嘉祺恨不得將整張臉都貼在小桃子身上,可他害怕,害怕他不理自己。
丁程鑫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震了一下,雙手環(huán)抱這面前的細腰,力氣逐漸加大。
“與其擔心我,還不如擔心擔心你自己,每次都這樣我,我又不是什么都不會,把頭抬起來,別蹭了,小心傷口?!?/p>
丁程鑫何嘗不想和他抱一抱,心中涌起熱浪可隨后又被壓制下去,因為他知道不行,絕對不行。
馬嘉祺將頭抬起來但手上的力氣卻沒有松懈。
“擔心你是我的本能,因為我害怕失去你,真的害怕?!?/p>
雙眼對望,含情脈脈,但眼的主人卻不想承認。
“馬嘉祺,你怕失去我?可惜了,在五年前你就已經(jīng)失去了?!?/p>
雙手卸力,眼神中盡是后悔。
“好了,弄好了,回去吧,小賀那邊我會好好看著的,你跟嚴浩翔都回去吧,等他醒了,估計免不了吵架。”
丁程鑫說完便轉(zhuǎn)過身去整理東西,試圖轉(zhuǎn)移注意力,忘記剛剛某人的沖動,可嘴角的上揚卻出賣了他。
“嗯……我知道了……”
“丁醫(yī)生!丁醫(yī)生!”小護士急匆匆的說起“賀醫(yī)生他醒了,但情緒有點激動,你要不要去看看?”
“壞了!行我知道了。”
丁程鑫連忙趕去,心想‘這嚴浩翔可別再說什么了!’
病房內(nèi)——
“嚴浩翔!你走開,我不想看到你!”
賀峻霖坐在病床上,神情卻暴躁不已。
“賀兒……你別這樣……我走,我走還不行嗎?”
門被放開,“嚴浩翔,你出來吧。小賀你好好休息,我等會兒進來陪你。”???
?????
門外——
“嚴浩翔,你跟他都回去吧,小賀不想看到你,我也不想看到他,你們就別再醫(yī)院晃了,回去吧,他額頭有傷,你好好看著別讓他喝酒?!?/p>
話音剛落,“丁醫(yī)生為什么不親口跟我說?”
馬嘉祺死死盯著丁程鑫,似乎不給個解釋就不放手。
“醫(yī)生的囑咐我想跟誰說就跟誰說,馬總可別折壽我了。”
馬嘉祺吃了癟,不在說話。
“丁哥……我真的不能再看看他嗎?”
“你自己看看可以嗎,小賀一看到你就這樣,如果你想讓他好,就別去了。”
嚴浩翔看著門,嘆了口氣。
“我知道了,謝謝丁哥,我下次不會了。”
‘鈴——鈴——’手機響起,打破對話。
“馬總,不好意思打擾到你,白梧有動作了,你之前叫我布置的線人有情況了?!?/p>
“嗯好,我知道了馬上就去?!?/p>
手機里的照片竟是白梧出獄的的照片,‘動作還怪快,這么快就找到了替罪羊。’心中甚是不滿。
三人對望,氣氛尷尬。
馬嘉祺率先開口“浩翔,走吧,有事情?!?/p>
嚴浩翔會意,隨后便立馬回去“丁哥,小賀那邊拜托你了,走吧馬哥?!?/p>
丁程鑫望著遠去的兩人,心中滿是波瀾。
喃喃道“這兩人怪不得能玩在一起,一樣的工作狂。”
隨后轉(zhuǎn)身望去門內(nèi),這里面的人也不好哄啊,今晚注定是個不眠之夜……
車內(nèi)——
“馬哥,你額頭怎么了,剛剛一直在注意賀兒,沒有在意?!?/p>
“你這話講的,還不如不講,沒事,就是老爺子知道我動了白梧,動了氣而已?!?/p>
“剛剛什么情況?”
“白梧出獄了?!闭Z氣平淡,似乎早就料到。
“這么快,這動作可以啊,馬哥接下來我們又有一場硬仗了。”
“嗯,浩翔,之前叫你查五年前那場事故,你查的怎么樣?”
“不太理想,時間太長,當年有好多參與者都不在A市了?!?/p>
“這樣更讓人懷疑,太干凈了,這么巧都走了?再查一查吧?!?/p>
“嗯我知道,這場事故,改變的太多了,小賀跟丁哥……”
“好了,不講了,等會兒回公司,看來今天注定是不能睡覺了。”
馬氏集團——
馬嘉祺看著資料,“李志?這人怎么會幫白梧替罪?就他這小員工能有這么大膽?”
“剛剛查到,這李個李志在前不久查出有癌癥,活不長了,白梧出獄的時候,正好他的賬戶莫名其妙出現(xiàn)了五百萬?!?/p>
“他這倒是考慮的挺好啊,清白跟聲譽都有了。浩翔,你那邊怎么樣?”
“我這邊都還行,就是有點過于平靜了,平靜到讓人有些不安?!?/p>
“注意一下吧,這白梧不是省油的燈?,F(xiàn)在幾點了?”
“現(xiàn)在已經(jīng)三點了,馬總您要休息嗎?”
“不了,你先去吧,我跟嚴總再說一說 ?!?/p>
“嗯好的,馬總?!?/p>
宋助出了門,馬嘉祺眼中盡是憤怒,本來一切都該步入正軌,現(xiàn)在又要重新開始。
原本,屬于生活的音樂應(yīng)該開始歡快,可惜演奏樂器壞了,再好聽的曲子,也變得痛苦不已,但這也是屬于生活的,不可或缺。
耳邊響起,自動過濾,傳給身邊人都是歡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