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愿意幫助我,不過我還是想快點回到主人的身邊,她一向好說話,我不在她身邊,萬一被人欺負就糟糕了?!?/p>
菲靈坐在書桌上,穿著一件睡裙,表情十分擔憂的說著,她沒有想過自己還有再次醒來的機會,還被其他人給救了。
菲靈再次擁有生命,是冰公主意料之外的,她只是感應到對方身上還留有一些生命力的波動,沒想到將對方帶回來,在小家伙身邊待了一段時間,居然可以再次擁有生命。
具體原因誰也不清楚,可能是許可星身上的那股特殊力量,又或者是齊娜與菲靈之間的情感,讓她再次擁有了生命。
“我當然知道,不過你也不能以之前的樣子去見她吧,畢竟衣服破成那樣,身上還有傷,齊娜若是看見了反而會更加擔心的,現(xiàn)在傷也養(yǎng)好了,明天我會帶你去見她的?!?/p>
許可星一邊說著,一邊將縫補好的衣服遞給對方,還好衣服的破損并不算嚴重,不然自己還真的沒有把握修補好呢,不過按照樣式重新做一件似乎也可以。
“謝謝,不過我記得我身體里的靈魂碎片已經(jīng)回歸到辛靈仙子體內了,為什么我還會重新?lián)碛猩???/p>
不僅是重新有生命,光是重新回到人類世界,就已經(jīng)讓菲靈感覺到驚訝,她的內心有太多太多的疑惑想要得到答案了。
“具體原因我們也不清楚,可能是因為你的體內曾經(jīng)存在過靈魂碎片,所以你的身體比一般的娃娃多了幾分生命力,就湊巧將那份生命力激發(fā)出來了而已?!北髌降卣f道。
“可能是齊娜與你之間的感情早已經(jīng)超過了魔法吧,這么說可能有些不切實際,但是童話里面愛是可以創(chuàng)造奇跡的?!?/p>
雖然重新?lián)碛辛松?,但是菲靈身上的仙子也消失了,這點也算正常,辛靈仙子的靈魂碎片已經(jīng)從她體內消失,自然沒辦法給她提供仙力了。
不過對于菲靈來說,仙力并不重要,只要能重新?lián)碛猩?,重新陪到主人的身邊就已?jīng)足夠了。
這天放學之后,許可星帶著菲靈去往了齊娜的學校,因為是在不同的學校,所以放學的時間有些區(qū)別,齊娜的學校下午要多一節(jié)課。
一想到要見到許久不見的主人,菲靈就克制不住內心的激動,也不知道這段時間主人有沒有長高,有沒有好好吃飯,有沒有被人欺負……
不過眼看其他的學生都已經(jīng)走了出來,卻遲遲沒見齊娜的身影,許可星有些不放心地走進了學校,因為已經(jīng)是放學時間,所以沒有人會攔住她。
這是許可星第一次進到齊娜的學校里面,在菲靈的指引下,她才找到了齊娜所在的教室,于是就看到了對方一個人默默地打掃教室。
而這時一陣風猛的刮了過來,許可星瞇起了眼,再次睜開的時候,窗戶邊居然坐著上一次見到的“雪精靈”。
“失去了仙子的你變得這么的狼狽,即便之前你拯救了世界,也沒有人會記得這些,所以與其這樣,為何不試著投靠我們呢?”封銀沙看著齊娜輕聲說道。
然后無意識地往邊上一瞥,沒想到就看見了上一次見到的許可星,頓時渾身一僵,差點從窗戶邊上摔下去。
不過對方有仙子保護,即便摔下去應該也沒多大問題,更何況樓層也并不高,可是卻把許可星嚇了一跳,急忙沖進教室把對方從窗戶上拽了下來。
“怎么可以在那么危險的地方坐著!要是不小心摔下去怎么辦?下次不要這樣了?!痹S可星繃起臉,認真地教育道。
雖然聽到剛才那些話,她大概猜出來對方是曼多拉的人,但是也不能讓對方在那么危險的地方待著,從高的地方摔下去可是很痛的。
“可星?你怎么會在這里?”齊娜明顯沒有反應過來,但是她很快就看到了熟悉的人,是菲靈!
“菲靈!我不是在做夢吧?真的是你。”齊娜的聲音有些顫抖,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還以為不會有機會和對方見到了。
“不是做夢,主人,我回來了。”菲靈張開雙手,如果不是沒有仙力的話,她應該會直接飛撲到對方的懷里。
齊娜將菲靈緊緊地抱在懷里,她好擔心眼前的就是一場夢,夢境醒來,她又重新變回了孤身一人。
而封銀沙也將自己的手從許可星手里抽了出來,本來還想隱藏身份,多和對方相處一下的,看來沒機會了。
想到這里,他的心中難得有些失落,對方是除了黑香菱之外,唯一不嫌棄的自己的人了,他們兩個可是敵對關系呢。
“我們是敵人吧,何必在意這些呢?我受傷對你們來說不應該是值得慶幸的事嗎?”
“無論你是不是敵人,我都不能眼睜睜看著你受傷吧,從高處摔下去很疼的?!痹S可星皺起眉,一字一句認真地說道。
封銀沙愣住了,他真的越來越看不懂對方了,真是個奇怪的家伙,明明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自己不是什么好人,卻仍然選擇關心自己。
但是被人關心的感覺總是讓人感到舒適的,封銀沙看向對方的目光也稍微柔和了一點,但語氣還是努力冷了下去。
“對敵人的仁慈可是會害了自己的,下次見面的時候,希望你收起多余的仁慈心,畢竟我可不會手下留情?!闭f完封銀沙的身影就消失了。
“但至少在沒有爭斗的時候,讓我保留這份仁慈心吧?!痹S可星低下頭輕聲說道。
她不希望別人也像過去的自己一樣深陷絕望,所以對其他人抱有一點善意,又何嘗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