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錯(cuò)了,玉娘是皎皎明月,是天仙般的人。”
李相玉戳著他的胸,孫恒常年練武。
身前硬邦邦的,一點(diǎn)也不好玩,真的不好玩。
“孫大人,我可是皇上的貴妃,臣戲君妻,那是死罪?!?/p>
李相玉說得輕巧,好奇男人會(huì)有什么反應(yīng)。
孫恒環(huán)抱住她輕盈的腰肢,“死也罷,生也罷,邊塞三載,我日日夜夜想的都是你?!?/p>
“你是那樣愛裴行儉,愛到眼里都無他人,我本想一輩子守好大熙的國土,護(hù)你一世安康,可是裴行儉將我召了回來,我聽說你在宮里過得并不好...”
男人已然紅了眼,李相玉聽得十分動(dòng)容,俯身吻住恒郎的唇。
唇齒相依,李相玉險(xiǎn)些喘不過氣來。
可是,她聽見了夏嬋的聲音。
“恒郎,有人尋我?!?/p>
孫恒握住豐盈不肯松手。
李相玉動(dòng)彈不得,身體也十分燥熱。
她也不想,但她不出去夏嬋那丫頭不得急出個(gè)毛病來。
孫恒不舍地出來,沒進(jìn)入正題,拿起衣裳給李相玉穿戴。此時(shí)天色漸晚,李相玉除了頭發(fā)有些凌亂,面色有些泛紅,其他還好。
旁人不仔細(xì)瞧是瞧不出來的。
宮娥太監(jiān)也不敢直視她。
李相玉輕移蓮步,這密室從里輕輕一推就開了。
她拐了個(gè)彎,夏嬋看見她連道:“主子,你可急死奴婢了?!?/p>
“我就去了找了個(gè)耳飾,我錯(cuò)了嘛。”
夏嬋扶著李相玉回宮,夜?jié)u漸黑了。
宮道上掛起了燈籠,宮娥來來往往,打著燈籠去送晚膳。玉鸞宮。
孫瑤百無聊賴地敲擊著銀盤,銀勺與銀盤碰撞發(fā)出清脆的聲響。
李相玉穿過庭中的梔子花,孫瑤看見那抹淡粉色的身影。
“玉姐姐!瑤兒好想你,出去玩也不帶著瑤兒?!?/p>
孫瑤撒嬌。
李相玉看著兄妹倆有著六分相似的面龐。身體又熱了起來,臉頰爬上緋紅。
李相玉:“用晚膳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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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膳吃得倒是有趣的緊,孫瑤吃著紅果兒,李相玉吃著雪白的藕段。
老把戲,“主仆”二人用完晚膳回宮。
愉嬪娘娘為貴妃娘娘解衣,先沐浴,貴妃娘娘長發(fā)如瀑,愉嬪娘娘便將兩人的頭發(fā)盤起來。
拔步床。
帷簾落下,貴妃娘娘雪白如藕的手腕垂在床邊,又被拉了回來。與修長的手指十指相扣。
不知過了多久,孫瑤今日竟先睡去,李相玉穿好寢衣,赤足下床加大了些安神香。
她坐上了貴妃榻。
殿角的木窗開了,又合上。
李相玉感受著腰間的熱意,“恒郎?!?/p>
孫恒抱起李相玉往拔步床上去。
李相玉拽住他的衣服。
“恒郎,床上有人。夏嬋今日陪我睡的。”
孫恒知道李相玉與夏嬋自小的情誼,便將李相玉放回貴妃榻。
貴妃榻只能乘下一人,這倒是遂了孫恒的意。
下午的欲火在這一刻燃起。
李相玉羞紅了臉不肯發(fā)出聲音,孫恒瞧了瞧屋內(nèi)的安神香,便放開了力氣。
這糙漢子不比裴無疾溫柔,李相玉蓄在眼眶里的淚水順著眼角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