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臨一直站在外面,直到大雨結束了,他才回去,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
他都不知道那些惡毒的話是怎么從他嘴巴里面說出來的。
他更不知道,是如何腦子一熱吻上蘇夢的唇的,他好像真的喜歡上她了,可惜一切都晚了。
燕家已經今非昔比,他也再也不是那個可以肆意妄為的小侯爺了。
他明知道在不遠的以后燕家可能發(fā)生什么,所以他更不可能讓那傻丫頭靠近他。
他想感謝這雨,感謝這雨,讓他哭了個痛快。
聽說她已經和謝危私定終身,好事將近了,那樣也好,謝危應該會對她不錯,以后他不在她的身邊,她也有人愛著她護著她,他也就放心了。
只是他要食言了,他沒法子保護她一輩子了。
燕臨你會恨我嗎?
燕臨我寧愿你恨我。
一場大雨過后,似乎變了什么,但又似乎好像什么都沒有變。
我還是跟著公主每天上著課,只不過這一次我不在坐在最前面,而是尋了個小角落。
沈芷衣你真的要坐在這嗎?
蘇夢嗯。
蘇夢免得到時候尷尬。
沈芷衣你和謝危真的一點可能都沒有了嗎?
蘇夢話都說的那樣絕了,我們倆應該是沒有任何可能了。
沈芷衣可……可是……
沈芷衣我不明白啊,你們倆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怎么會好端端的變成這樣了?
蘇夢我與謝大人本來就不合適。
蘇夢不合適為何還要繼續(xù)呢?
蘇夢我這個人頗相信緣分之說,我與謝大人無緣,便……
謝危便怎樣?
我說著說著聽見了熟悉的腳步聲,及時閉嘴,我抬頭看著有幾分怒意的人,剩下的話也憋了回去。
蘇夢沒有怎么樣。
蘇夢謝先生該上課了。
謝危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
謝危誰允許你隨意更換座位的?
蘇夢學生昨日淋了雨,不慎染了風寒,怕將病氣傳給了公主殿下先生還有其他姐妹。
謝危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
謝危聽到沒有?
謝危你何時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我便何時講課。
謝危是個固執(zhí)的人,我不愿意與他這樣僵持,只能退一步重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謝危從今以后這座位就這樣坐了,不可隨意亂換座位。
謝危聽到了嗎?
這話聽上去是和所有人說的,實際上是和我一個人說的。
難以想象,那個沉著冷靜的謝危,也會有如此幼稚孩子氣的一面。
課上謝危就算是再不滿,也無法將我怎樣,可一等到下課,他就要開始了。
謝危蘇夢,課后你單獨留下。
蘇夢為什么?
蘇夢敢問謝先生,學生是哪里做的不好?
謝危你覺得呢?
蘇夢學生覺得自己沒有任何問題。
蘇夢所以就不單獨留下來了。
謝危其他人下課,蘇夢單獨留下。
謝危不講理起來也是極其不講理的,我看著其他人陸陸續(xù)續(xù)離開,偌大的房間只剩下我和他。
我也想走,但我轉身的那一瞬間聽見:
謝危你若是敢走,后果自負。
……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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