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起商議進入安國之后的部署,楊盈拉著如意一起來,看到大家都真心把她當同伴,如意將之前的恩怨一筆勾銷,也參與了進來。
“到達安國都之后,安帝必定百般刁難不肯放人,我們需要早做打算。”寧遠舟攤開輿圖。
“可以從幾位皇子下手,只是我離開朱衣衛(wèi)五年了,如今幾位皇子是什么情形,我不是很清楚。”
錢昭也皺眉道:“這半年來森羅殿幾乎被趙季閑置,我們所知安國皇族的消息也并不詳盡?!?/p>
楊盈忽然笑了笑,“如意姐,孤等了這許久也沒等來你發(fā)現(xiàn)孤犯的一個錯誤,真是錯付...”
“殿下什么意思?”如意也皺起眉頭,并不明白楊盈在說什么。
“李同光這個名字,你從何處聽說?”楊盈問。
任如意忽然有些明白了,道:“只是偶然聽過,梧帝是被安國長慶侯李同光所俘?!币驗殡x開安國太多年,她對這個名字的了解,僅限于這句話而已。
初次教授楊盈之時,她便用這個名字考驗過她對安國朝堂了解多少,見對方了如指掌,她也沒繼續(xù)糾纏這個話題。
但如今想來,卻咂摸出不對勁來,“那時你剛從梧都啟程,是如何得知李同光身世的?”
見兩人你一句我一句打啞謎,于十三插話:“那個殿下,美人兒,你們二位能不能說點我們聽得懂的?”
“出發(fā)之前,我曾在森羅殿待了三天三夜?!睏钣瘺]搭理于十三。
錢昭有點反應過來了,道:“但我們手里,并沒有李同光的詳細卷宗。”
這便是問題所在了。她竟然會知道連寧遠舟他們都不知道的情報。
楊盈也慶幸自己已經(jīng)和他們把話攤開講明白了,不然啟程伊始犯的這個錯誤,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會在背后捅她一刀。
見楊盈笑,錢昭已經(jīng)想明白她想說什么,悶悶道:“所以,殿下手中,有完整的卷宗?而章崧并沒有把全部的信息都告訴我們?”
“糾正一點,”楊盈微微一笑,手指在桌上輕點,“我在森羅殿中都看了什么,章崧不清楚,他沒打算告訴你們的消息,也沒打算告訴我?!?/p>
只是她比章崧想象中的,要能干許多而已。章崧那糟老頭子還以為她在森羅殿待那么久,是因為看卷宗看一段就睡一覺才耽擱了時間呢。
真傻了十五年,裝傻她裝得得心應手。任章崧怎么也不會想到,前十五年默默無聞的深宮小公主,真的能在半年之內(nèi)脫胎換骨。
“所以殿下手中,有關(guān)于安國大皇子和二皇子的詳細情報?”
“沒有?!睏钣〒u頭。
眾人都盯著她看。
“都看著孤做什么?河東王和洛西王之間的內(nèi)斗,遠舟哥哥當堂主的時候六道堂就沒查清楚,你們難道還指望趙季上任之后能查出點什么新東西來?”
說的也是。
寧遠舟道:“沒關(guān)系,我們可以去一趟金沙樓?!?/p>
“金沙樓?那是什么地方。”楊盈有些好奇,她畢竟對外面的世界接觸太少,每時每刻都能學到新的東西。
【我在加班…哈哈…崩潰了…周六還要加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