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會結(jié)果子嗎?”
我手底下不養(yǎng)花瓶,只能看的統(tǒng)統(tǒng)不要。
不能遮陰乘涼,又不結(jié)果的話,我可就要有意見了。
好在英子點了點頭,“第一年能掛果,只是可能不多。”
有個一串兩串意思意思就行了,表衷心表能力不用太用力過猛,也要給后面幾年留點余地才行嘛。
走進房間,剛睡醒的李承澤還沒來得及束發(fā),抱著軟枕躺在床上活像個受了氣的小媳婦兒。
我走過去戳戳他鼓起的腮幫子,“怎么了,又鬧什么脾氣呢?”
李承澤看了我一眼,移開了視線,冷哼一聲,“我夢見阿靖喜歡上別的男人了。”
我:…有時候真的挺無助的。
“夢都是反的?!蔽疑n白地安慰。
“所以阿靖會喜歡上別的女人?”李承澤直勾勾地盯著我。
你別說,這小眼神看得我還真有點莫名其妙的心虛是怎么回事?
女孩子對女孩子表示欣賞,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但是等等,大哥你這個邏輯是不是不太對?
我就說沒事讓他少看點網(wǎng)文,看把我們孩子給荼毒的。
我哭笑不得地戳了戳他的額頭,“李承澤,你幼不幼稚?”
“還成?!崩畛袧傻偷偷匦α艘宦?,“阿靖下午都做了什么?”
也沒什么,盤賬罷了。
我把自己的計劃和他說了說。
李承澤用一種一言難盡的復(fù)雜目光看著我,猶豫了許久,才小心翼翼地問我:“范閑沒告訴你,懸空廟的事情,他也有份嗎?”
我一下子沒反應(yīng)過來他是什么意思。
造反的事情范閑有份我一點也不驚訝,畢竟還是我去牽線搭橋的。
雖然至今不知道他和范閑說的那個秘密具體是什么,但我相信范閑會站在我們這一邊的。
仔細想了一下,我忽然明白了他想說什么…
李承澤計劃賞菊大會刺殺狗皇帝然后起兵造反,這件事情范閑應(yīng)該早就知道了。
即使賞菊大會不提前,也就是三個月后的事情。
范閑根本不是債多了不愁,他是壓根沒打算接這個爛攤子!
三個月后改朝換代,這爛攤子誰愛要誰要去。他只想娶林婉兒,如今抱得美人歸了,內(nèi)庫財權(quán)在他眼里根本就不重要。
我說怎么一開始聽聞這件事的時候,他們都不慌不忙呢。原來是一開始都沒打算接這檔子事兒。
“拿我當猴耍很有意思?”這下輪到我生悶氣了。
李承澤說:“這些日子沒聽阿靖提起過這事,我以為阿靖沒打算再管了。”
“那還不是因為某個人的醋壇子動不動就翻,我哪里敢提呢?”
其實沒生氣,我就是想逗逗李承澤。
只可惜這家伙已經(jīng)很了解我了,根本不上當。
“阿靖既然已經(jīng)有了法子,放手去做便是。這錢阿靖能賺,不必讓給別人。”
巧了,我就是這么想的。
管他一個月后還是三個月后就會改朝換代,這筆生意做成了,我穩(wěn)賺不賠,當然要摻和一腳。
這也是我最后大撈一筆的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