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尚角自從和蘇蓉蓉在一起生活,別的技能學沒學會不打緊,但那張嘴啊,說出來的話格外好聽。
抬手輕拍了下宮尚角胸口,蘇蓉蓉讓這人快別貧嘴,趕緊回房間歇著。
至于她,懷孕有婢女照顧,每日宮遠徵診脈,根本沒事。
宮尚角:……
宮尚角笑吟吟地看著蘇蓉蓉,哪怕最后無奈回到房間休息時,臉上的笑簡直不要錢。
角宮這里夫妻兩人含情脈脈,新娘住所里眾人互相堤防,尤其是上官淺和云為衫都想當選,而姜黎黎就是那個需要先被除掉的人。
兩人似乎想到了一塊去,當云為衫去上官淺房間串門時,正好看見坐在上官淺對面的姜黎黎。
也不知姜黎黎怎么回事,明明拿到了金牌還是不高興。
過來找上官淺的理由也很奇葩,反正看著就不像是正經想選上的樣子。
既然如此,那就別怪上官淺和云為衫動手心狠手辣,兩個人一個下了能毀臉的藥,一個下了能神志不清的藥,雙管齊下,不過才第二天一早,姜黎黎就成功將自己玩沒了。
這種情況,宮門不能不管。
倒是因為選新娘在即,姜黎黎病的又非常嚴重,只能先送到徵宮,等后面清醒在問前因后果。
畢竟昨晚姜黎黎出門是沒人注意,云為衫和上官淺又不會主動開口暴露。
“這么嚴重?那姜姑娘可還有救?”蘇蓉蓉聽宮遠徵提起新娘里的倒霉蛋,心里也為這人感到可惜。
“救是能救,不過那人身上的問題太麻煩,就算調理好也需要休養(yǎng)一段時間,”下藥之人太過狠辣,毀容不算,還想讓人渾渾噩噩失去理智。
宮遠徵哼的一聲,“肯定是新娘里面的人下手,”因為其他人根本就摸不進去。
蘇蓉蓉順著宮遠徵的思路往下想,“或許是剩下的兩位金牌新娘,也可能是玉牌新娘下手,順便將麻煩甩給他人。”
姜黎黎病倒,最明顯的受益者是云為衫和上官淺,同樣,她們身上的懷疑也就越大。
這種好壞參半的印象,端看其他人怎么想,反正云為衫和上官淺是完全不在意的,她們的目的就是少主夫人之位。
在全體新娘們被叫去上妝之前,上官淺再次找到云為衫,并提醒云為衫給自己留一條后路,省的競爭失敗灰溜溜下山離開。
云為衫:……
云為衫越發(fā)懷疑上官淺有什么手段,否則怎么說話這般信誓旦旦心有成竹,難不成宮門少主還認識上官淺不成?
少主宮喚羽又不是角宮的宮尚角,沒有機會出宮門行走江湖。
而無鋒刺客也輕易無法靠近宮門,上官淺哪怕比自己高了一階,也不能改變她們的出身問題。
“還真是奇怪”
云為衫暫時將這個放下,進而專注眼前的少主夫人之位。
對比云為衫的緊張,上官淺格外放松,不管是上妝還是什么,甚至有心情讓伺候的婢女換些不同的飾品。
看著銅鏡中的嫵媚佳人,上官淺心里暗自可惜宮尚角娶妻太早,否則她說什么都要湊到宮尚角身邊,挑撥角宮和羽宮的關系,讓宮門內部先斗起來。
雖說她有計劃借用宮門的手對抗無鋒,但不代表她就喜歡宮門。
身為孤山派的遺孤,上官淺巴不得宮門和無鋒一起對對碰,好讓她來一個漁翁得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