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那些小蝦米所說的話,肖雨晴一點也不在乎。
兩個人的心是連在一起的。
也只有他們才配得上彼此。
世間再難找出第二個相配的人。
肖雨晴被分配到房間后,就開始想著如何試探這些其他的新娘。
最重要的是明天就要選親了,時間太緊湊了些。
之前的流程不都是先診脈,然后拿到個破牌子,才開始的嗎?
她倒想看看明天能玩出什么花樣來?
本以為現(xiàn)在就要休息了,誰知道又被人叫了起來。
說是現(xiàn)在就要被叫去診脈,肖雨晴都無語了。
肖雨晴:【怕我們作弊還是咋的?大晚上診什么脈?】
肖雨晴:【判斷一個女子是否好生育,當然得從早晨開始,大家剛剛在外面吹了寒風,才被送進來,身體都是涼的,這怎么搞?】
肖雨晴頓時覺得他們腦子都有病,看來這并并不是真的想選新娘吧?
也許就是趁著這樣的機會,發(fā)現(xiàn)每個女子身體都不好生育,即使是誤診,也想趁機把她們趕出去。
所以這個主意是誰出的?宮遠徵?
肖雨晴笑了:【都成年了,還這么幼稚,還以為明天就能見到你,看來今晚。。。】
肖雨晴其實那次騙他了,只要離得近,雙方都能感受到對方的情緒,上次告訴她的則是只有自己才能感受得到。
想必宮遠徵是感受到了心不自覺的顫抖,所以才發(fā)現(xiàn)自己離他很近吧?
既然這樣,這次拿金色令牌的只能是自己一個人。
如果她知道只有一個女子,拿到了金色令牌,會不會嚇死他?
肖雨晴想到宮遠徵驚訝的表情,就覺得好笑。
被召喚時,走道被寒霜吹打的樹葉旁,趁人不注意,采摘了好幾片。
用內(nèi)力在掌心捂熱,直到變成粉末,與其他新娘走在一起時,不自覺的揮灑在他們身上,營造出一種體質(zhì)偏寒的感覺。
這棵樹她用了好幾次,也不知道是山谷本來就有毒瘴籠罩的原因,還是這棵樹本來就偏寒,凡是從她身邊路過都涼颼颼的。
與旁邊飄散的梧桐葉一點都格格不入。
就連肖雨晴都不怎么熟悉這是棵什么品種的樹?
管他呢,幫得上自己的忙就行了。
當所有新娘被召集到前廳時,發(fā)現(xiàn)宮遠徵也站在其中。
肖雨晴的心跳,不自覺的加快,還好大家都蒙著面紗,否則再看到宮遠徵變得更帥了,一定會忍不住臉紅。
因為已經(jīng)感受到旁邊的女子發(fā)出驚嘆聲,那肯定是在感嘆他的俊俏。
肖雨晴:【才一年多沒見,小少年去哪了?這個帥的我都不敢看的男子又是誰?宮遠徵嗎?那是我的?!?/p>
宮遠徵用余光悄悄打量著每一位新娘,可惜的是都帶了面紗,他根本就分辨不出哪個才是肖雨晴。
主要是他也不確定她到底來了沒有,萬一還在宮門外呢,萬一她沒趕上,被攔在了外面,畢竟這時的密道也是重兵把守,她要想進來也挺難的。
肖雨晴看著他看過每一個新娘的面容后,眉頭皺得死緊,就想笑:【找不到我了是不是?】
宮遠徵:【到底哪個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