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天空已經(jīng)黑了,繁華的街道,下起了稀稀疏疏的小雨,走過了人山人海,似曾發(fā)現(xiàn)那熟悉的身影。
雨水里帶著灰塵,夜晚靜靜的朦朧,讓人呼吸不過來了,濕潤的空氣中載滿蘭花的芳香,“哈…哈…?!敝裒挻謿?。
雨越下越大,仲鰭的身體也愈發(fā)的熱,他的臉紅,心又跳,額頭已經(jīng)發(fā)燙?!翱蓯海趺催@個時候到發(fā)情期,哈…”仲鰭發(fā)出蘭花味的信息素?!耙帧种苿?,可惡,既然沒帶。”仲鰭,努力的控制住自己。他躲到一處潮濕角落,默默的站著,低下頭。
“嗯?”一旁路過的陸颼,聞到了信息素的味道。他們倆對視一看,認(rèn)識。陸颼溫柔的走了過去。
“寶貝兒~,乖,別動,啊?!标戯`輕輕的張開了嘴,用力的咬了仲鰭的后頸?!澳恪 ?!”只見鐘鰭發(fā)出了慘叫聲?!皣u,寶貝兒~,別說話?!标戯`說完便咬上了仲鰭的嘴唇。“嗚…?!敝裒捪霋昝撻_,奈何對陸颼有依賴性,便順從了他。
“乖~,寶貝兒~,咱回家?!标戯`溫柔的說。“嗯,好…”仲鰭回答到。
陸颼打了一輛車,攙扶著仲鰭上車,在車上不斷安撫著仲鰭,他用最溫柔的眼神看著仲鰭,可惜他以前不是這么對仲鰭的。
要是仲仲的發(fā)情期到了以后,他會不會怪我以前…。陸颼心里想著。
“難,難受…?!薄班?,乖~,寶貝兒~,到我懷里來。”此時的局外人,“e…,先生到了?!彼緳C是一個擁有兔耳朵的兔妖,看起來不到18歲。
“好,車費?!标戯`付完了車費。
“嗯,先生,好的。”司機說完就立馬把陸颼一腳踹了下去,“別把他帶下去,一看你就不像什么好人,讓他一個柔弱的男孩子在你家,你讓我怎么放心?再付一次車費,我把他送回家?!?/p>
“e…,你怎么敢?”陸颼覺得的這個人不僅有病,腦子還不正常。
“被我英俊瀟灑,玉樹臨風(fēng),且從容的外表給迷住了吧?本司機得說一條,按照交通守則,有一條,只要司機發(fā)現(xiàn)有一個人對另外一個人圖謀不軌,就有理由,把你給踹下去?!?/p>
“e…,你誰?。磕阌旭{駛證嗎?你成年了嗎?還有這一條,怕不是你加上去的,我怎么不知道有這一條?”陸颼滿臉疑惑。
“不好意思,這車我自家的,我爺爺從小就教育我說要做一個正直的人,我這是行俠仗義,就看不慣你這樣的人?!彼緳C說的理直氣壯。
“說,你爸誰?”
“我爸?我爸我哪知道在哪?不過我知道他叫陸颼?!?/p>
“哈?”陸颼更疑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