翰林院學(xué)士方德有女名皖月,明月皎潔照大地,夜空繁星璀璨閃。思緒隨風(fēng)飄蕩去,懷念歲月留芳顏。
歷來官宦人家子女,在十六七歲都是要進入后宮,為皇家開枝散葉,而方皖月也難逃宿命,素日選秀前幾天……
一女子穿著一件淡紫色的宮裝,衣服上面有些淡粉色的梔子花的圖案,烏黑的頭發(fā)散開披在肩上,其中一些頭發(fā)被淡紫色的簪花固定住,有些隨意卻不失典雅,略施粉黛,朱唇不點即紅,鬢角處留下兩捋龍須劉海兒
方皖月輕輕的嘆口氣,坐在自己閨房的里,過幾日便是自己選秀之日,一入宮門深似海,自己和妹妹都要進宮,妹妹進宮自己不放心,自己肯定要跟著去的
方德從外面走來,敲了敲門,開口道“月兒,我可以進來嗎?”
方皖月聽到父親的話,起身走過去開門
方皖月“爹……”
然后讓人進來,讓丹橘端來兩碗姜棗茶,方德端起茶喝了一口隨即放在一邊
方皖月端起茶水,也喝了一口茶行為舉止優(yōu)雅大方,方德看著皖月開口道“月兒,你也知道過幾日便是選秀的日子,你和淳兒皆要一起入宮,入宮之后你們姐妹倆要互相照顧,淳兒那里我總是不放心的,還要多照顧照顧你妹妹,讓她安全便好如若……淳兒有什么心思,月兒當(dāng)姐姐的一定要和淳兒溝通好”
方皖月爹,您放心,我會好好照顧淳兒和自己。只是這幾日入宮,心中實在不愿意,卻也不忍讓父親為我為難,更不能違抗圣旨。但宮中生活確實如履薄冰,如果沒有太醫(yī)在旁邊幫襯,恐怕我會陷入危險之中。
方德聞言微微皺眉,沉重的點點頭。“月兒說的是,宮里我認識一位太醫(yī),名叫衛(wèi)臨。他曾是溫太醫(yī)的徒弟,而溫太醫(yī)年紀(jì)輕輕,醫(yī)術(shù)就如此不凡,可信賴啊?!?/p>
方皖月點點頭開口道“如此,女兒便放心了,這次進宮,女兒想帶著丹橘和丹絮二人來進宮,淳兒那邊讓丹洛,丹玲兩個人好了”
方皖月方德勾唇欣慰地笑了笑, "月兒大了,也該有自己的主張了。丹橘和丹絮雖然年幼,卻與你一同成長,早已與你建立了深厚的友誼?,F(xiàn)在月兒已經(jīng)到了休息的時候,也該早些休息"
方皖月點點頭笑了笑“嗯……女兒知道了,爹你也早點休息”
方德點點頭離開了
宮里選秀的那幾日,如夢如幻,方皖月身著淡紫色的宮裝,身上繡著粉色的梔子花,如此美麗獨特。她將頭發(fā)編成梅花小辮,扎成旗頭,再用藍色的簪花固定,讓整個發(fā)型簡約而優(yōu)雅。最令人難以忽視的是,梔子花的花朵在她的頭發(fā)中間和上方點綴著,淡粉色的花瓣與淡紫色的發(fā)色相得益彰,令人陶醉。
方淳意穿著一襲淡粉色的宮裝,上面繡滿了嬌艷的玫粉色花朵,這顯然更加突顯了她年幼的年紀(jì),她只有14歲。方淳意輕拉著姐姐方皖月的手,溫柔地說道:
方淳意“姐姐……這里人好多啊”露出了天真可愛的容顏
方皖月這里的風(fēng)景如畫,仿佛是天上的仙人留下的足跡。淳兒啊,你在這里可得小心謹慎,說錯了話可就不妙了。
方淳意“我知道啦,姐姐”
方淳意開口,突然被公公叫走去選秀,而自己卻被一尖銳的聲音吸引了注意力,只見一穿著粉色宮裝的女子卑微的低著頭,地上撒下滾燙的茶葉,只見那女子面前有一個囂張跋扈的,身穿橘色的宮服的女子一把拉過她
夏冬春“你是哪家的秀女啊?!拿這么燙的茶水澆在我身上,想作死嗎?!”喊道
在一旁的沈眉莊看到這番情景,有些不滿的開口道
沈眉莊“皇家宮苑,天子近旁,誰這般輕狂”
安陵容“對不住……對不住”
安陵容有些害怕的低著頭,顫巍巍的開口道
安陵容“我……我叫安陵容,家父,家父是……”
安陵容小聲開口道,有些難以開口
夏冬春“難道你連自己父親的官職也說不出口嗎?”
安陵容“家父……松陽縣縣丞安比槐”
夏冬春輕聲一笑,宛如清晨微風(fēng)吹拂著花朵般輕盈婉轉(zhuǎn), "哼,果然是地處偏遠、人口稀疏的窮鄉(xiāng)僻壤,何必舍棄自己的尊嚴,來到這宮廷之巔?"
另一位秀女說道“你可知,你得罪的是包衣左領(lǐng)家的小姐夏冬春”
安陵容看向夏冬春恭敬的開口道
安陵容陵容初入宮中,一時驚慌失措,不慎將茶水灑在了夏姐姐身上。并非出于惡意,只因陵容心神不寧,無心間犯了這個錯誤。望夏姐姐能諒解陵容的無心之失。
夏冬春“呵,即便讓你面圣也不會被留用的,有什么可惶恐的,能讓你進紫禁城已經(jīng)是你幾輩子的福分了,還敢癡心妄想”
安陵容“姐姐若是生氣,妹妹賠姐姐一身衣裳就是了”
夏冬春輕笑一聲開口道“呵呵,賠?你這身衣裳是新做的吧,針腳那么粗,定是趕出來的,用的還是早兩年京中就不時興的織花緞子,哈哈,我這身衣裳啊可是蘇繡,你是要拿你頭上的那兩只素銀簪子賠呀,還是要拿你手上那兩只送人都沒人要的鎏金鐲子賠啊,哈哈哈哈”
安陵容“今日之事,是陵容的錯,還請姐姐息怒”
夏冬春“這件事要作罷也可,你即便跪下磕頭向我請罪,我便大人大量,算了”一臉得意的開口道
所有的人都沒有為安陵容說話,也不敢,只有甄嬛走過去來到了夏冬春的面前
甄嬛“一身衣服而已,夏姐姐寬宏大量,不值得生氣”微微勾起唇角笑了笑
這時方皖月也走過來說道
方皖月“是啊,如果這件事傳入到天子耳朵里,恐怕夏姐姐就有麻煩了”勸諫道
夏冬春看著方皖月和甄嬛,不屑的開口道
夏冬春“你們是誰?”不屑的說道
甄嬛笑了笑恭敬的行了一禮“家父是大理寺少卿甄遠道”
夏冬春不以為意“呵,那也不是什么高官嗎,你呢?”看著方皖月
方皖月“家父,翰林院學(xué)士方德”又開口道“說起來,某種意義上,和夏姐姐一樣呢”
夏冬春一驚“原來你就是我父親說的方大人的女兒”
盡管她的父親和夏冬春的父親同屬于一個階級,但在皇上看來,他們都是左膀右臂,作用舉足輕重。然而,夏冬春的父親相比之下還是稍遜一籌,無法與年羹堯相媲美。
方皖月笑了笑“是的,先不說官位如何,天子腳下夏姐姐還是不要這么囂張比較好”
夏冬春顯然滅了火“哼,我會記住你們的”
甄嬛“姐姐說的哪里話,見過姐姐之人才會念念不忘”
夏夏冬春不理她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