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為衫和上官淺雖然與月長老遇刺一事無關,但無鋒細作不得不防,留著她們說不定能引出無名,徹底肅清隱藏在宮門內的無鋒。
月杳與月公子商議過后還是決定回到徵宮居住,云為衫交由月公子試探,月杳則負責看住上官淺。
金言月姑娘。
月杳望向宮遠徵的房間。
月杳徵公子歇息了嗎?
金言徵公子并未回宮,如今應當還在醫(yī)館。
月杳點了點頭,轉身朝外走去。
金言姑娘這是要去哪?
月杳我房間的安神香用完了,去醫(yī)館領些新的。
金言入夜后宮門夜巡增多,怕是會誤傷姑娘。若是姑娘需要屬下這就派人取來送至姑娘房中。
宮遠徵吩咐過金言要照看好這位月姑娘。
月杳不必了,我用的香都是自己調配的,別的香我用不慣。
月杳去醫(yī)館左右不過一盞茶的功夫,況且我有徵公子給的通行令牌。
猶豫半晌,金言還是同意月杳獨自前往醫(yī)館。
只是沒想到在醫(yī)館門口碰見了宮子羽和他的侍衛(wèi)金繁。
月杳對著宮子羽行了執(zhí)刃之禮。
月杳執(zhí)刃大人。
在議事廳里花長老和雪長老向他解釋過月杳的身份。
宮子羽月小姐不在后山待著,怎么跑來前山醫(yī)館?
月杳長老們沒跟你說嗎?此次調查無名之事我也會參與。
宮子羽和金繁對視一眼,無聲的質問對方。
“你知道嗎?”
“你都不知道我又怎會知道?!?/p>
宮子羽干咳一聲掩飾內心的尷尬。
宮子羽如此也好。
見狀月杳便知她在宮子羽這算是蒙混過關了。參與調查無名只是她能名正言順留在前山的借口,壓根就沒有這回事。她在賭宮子羽不會為了這點小事特意去向長老堂求證,就算他真的去問了,那也有月公子幫忙兜底。
月杳執(zhí)刃又為何深夜前來醫(yī)館?
月杳看向宮子羽腰側。
月杳還配了刀。
宮子羽這...
宮子羽支支吾吾說不出個所以然,也在這時醫(yī)館內傳來打斗之聲。宮子羽瞬間變得焦急起來。能讓宮子羽如此緊張的除了云為衫沒有別人,云為衫在里面。
想到這月杳不禁蹙眉,待他們趕到里屋,正好瞧見宮遠徵舉刀劈向云為衫。
宮子羽連忙抽出配刀擋下宮遠徵這一擊。
宮遠徵被慣性震的失了重心后撤兩步,月杳小跑至他身邊。
月杳遠徵,怎么回事?
宮遠徵還未回答,便先聽見宮子羽的質問。
宮子羽宮遠徵,你可知自己在做什么?
宮遠徵哂笑一聲,把月杳拉至身后。
宮遠徵宮子羽,你可知她在做什么?
宮子羽我當然知道,不然為何趕來護她。
宮遠徵點頭,語氣譏諷。
宮遠徵真好,你告訴我,堂堂執(zhí)刃派自己尚未過門的妻子半夜?jié)撊脶t(yī)館暗中制作毒藥,是要給誰用?
宮子羽避開宮遠徵所問。
宮子羽我是執(zhí)刃,沒必要跟你交代這些。
隨即拉著云為衫離開。
宮遠徵欲跟上,卻被金繁攔在門口。二人間氣氛劍拔弩張,最后還是月杳拽了下宮遠徵的手腕以示安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