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駱姐?!?/p>
“是我,濤濤,阿適呢?”
“適總在后臺呢,這會兒正在進行頒獎典禮,快頒到封神提名的最佳故事片了。您有事找他是嗎?”
“那就不用打擾他了,是我看見了一個視頻,阿適狀態(tài)看著不是很好的樣子,有評論說他當時心臟疼,是怎么回事啊?”
濤濤細想了一下,“哦,我大概知道了,是那會兒星辰大海表演前吧,候場的時候,適總確實有點不舒服,連續(xù)兩天兩夜高強度的工作,他身體有點吃不消。”
駱淵聽得眉頭緊皺,想到之前某臺男星錄節(jié)目猝死的新聞,心里擔憂更甚,“有叫醫(yī)生檢查嗎?情況嚴重嗎?”
濤濤吞吞吐吐,“額……駱姐,金雞獎現(xiàn)場很忙很亂,媒體也多,就……”
“好吧,我知道了,他之后沒有什么要蹦蹦跳跳的體力活了吧?”
“沒了,最后可能就是一些采訪,還有合照了。”可能是知道駱淵擔心,濤濤還補充道:“適總明日也沒有工作安排,可以好好休息,我們后天才回北京。”
“我知道了,你先忙吧?!?/p>
掛斷電話,駱淵的憂慮并沒有減少,于適的工作強度她看在眼里,行程一直爆滿,真的是“玩命”工作。
駱淵修長的手指在手機上敲了幾下,想到了之前留學(xué)認識的的廈門的同學(xué),撥通了他的電話。
駱淵:濤濤,你們住廈門哪個酒店?
駱淵:我晚上凌晨01:55到高崎國際機場,不用來接我,你們這幾天都累了,好好休息,我有人接,到時候有朋友送我去酒店,然后明天帶阿適到朋友的私人醫(yī)院體檢。
駱淵:對了,不要告訴阿適我來了,讓他好好休息,我會另開一間房,明天再去叫他起床,免得太晚打擾他。
駱淵將想想送去四合院交給駱?gòu)寢尯?,就匆匆去了機場,登機前收到了濤濤的回復(fù)。
濤濤:駱姐,我們在悅頤大酒店。
濤濤:要不我讓司機去接你吧?你一個人,晚上不太安全。
駱淵:沒事,是很好的朋友,我們很熟,放心。
駱淵到悅頤大酒店的時候,已經(jīng)凌晨三點了,一到酒店就倒在床上不想動彈了,她好久沒熬夜了。
“叮咚~”是濤濤剛剛發(fā)來的消息,詢問她到哪里了?
駱淵:我到酒店了,你快休息吧,很晚了。
第二天早上七點,駱淵就醒了,是她的日常生物鐘時間,估計于適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在呼呼大睡,駱淵簡單收拾了一下,就去了于適的房間。
他果然還在睡,床簾拉的嚴嚴實實的,被子也讓他蹬到了一邊,一個枕頭懸在床邊。反正是私人醫(yī)院,只要人去了,體檢的各個項目隨時都能做,駱淵也就沒有叫醒他,蹬掉了鞋子,把枕頭放好,躺在了于適身邊繼續(xù)陪他睡覺。
睡夢中的于適感受到了旁邊有人,似乎快要醒過來,可是忽然聞到了熟悉的馨香,他皺著眉,大手往旁邊摸了摸,將駱淵一把撈進懷里,迷迷糊糊埋在她頸間聞了聞,才又放心地睡了過去。
駱淵被他一系列地動作弄得心軟,雙手緊緊地摟著他,抬頭在他下巴上親了一下,卻被胡渣刺得有些癢,不滿地在他背上摸了一把,才貼著他的臉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