璨璨支支吾吾道:“可是我才跟孟宴臣劃清界限沒多久。”
昭昭狠狠戳了戳璨璨的腦袋,恨鐵不成鋼道:“那要多久?怎么?你還要給孟宴臣守身如玉不成?”
“也不是?!辫茶灿魫灥溃骸拔揖褪怯悬c搞不清楚,明明之前放下孟宴臣時的難過不是假的,但我卻又在短時間內喜歡上了于適?!?/p>
“姐姐,你說我究竟是其實沒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喜歡孟宴臣,還是說我對于適的喜歡不是真的?”
“或許只是在我為上一段無疾而終的感情難過時,身邊正好出現(xiàn)了一個于適?我可不想做渣女,更不想傷害一個真心喜歡自己的人?!?/p>
昭昭扯了扯長長的兔子耳朵,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問道:“你還喜歡孟宴臣嗎?他這段時間到處找你,我看他是后悔了,如果你現(xiàn)在原諒他,你們未來未必不會幸??鞓贰!?/p>
璨璨愣了愣,然后堅定地搖了搖頭,“我不喜歡他了。每個人都有拒絕的權利,他不需要我原諒,但我們不可能了,無論他后悔與否?!?/p>
昭昭欣慰地把蹂躪兔子的手轉到了璨璨的臉上,“你既然已經徹底放下了孟宴臣,那就不需要再糾結于適,跟著自己的心走就好了。”
*
知道虞家家宴規(guī)矩的孟宴臣早早等在了門口,卻只等回了虞何和秦淑敏二人,璨璨留在了老宅,一來多陪陪爺爺奶奶,二來是老宅離訓練營近一些。
秦淑敏老遠就看見了他們門前的“柱子”,降下車窗問道:“宴臣,怎么等在這兒?是有什么事嗎?”
孟宴臣期待的看向車里,卻沒有璨璨的身影,他斂下心中的失望,“虞叔,秦姨,璨璨沒回來嗎?”
秦淑敏沒有正面回答他,“嗯,璨璨最近有點忙?!?/p>
見他還想追問,秦淑敏轉移了話題,“你媽媽怎么樣了?這幾天忙著也沒去看她。”
“媽媽還在醫(yī)院調養(yǎng),術后恢復得不錯,爸爸在醫(yī)院照顧她?!?/p>
“哦,那就好。真是辛苦你了,一個人扛起國坤,還要照顧聞櫻和懷瑾?!?/p>
孟宴臣感激道:“國坤能這么快穩(wěn)定下來,多虧有您的幫助。”
“不用這么客氣,我和聞櫻懷瑾這么多年的朋友,都是應該的?!鼻厥缑舾杏X到肩膀上一重,偏頭看向突然到過來得虞何,說道:“宴臣,你虞叔喝多了,我先帶他回去了,你也早點回去休息,有時間來玩啊?!?/p>
孟宴臣看著重新關上的大門,一股無力感油然而生,他該去哪里找璨璨呢?
孟宴臣將車開到了軍區(qū)大院外,璨璨既然沒回家,也沒去昭昭家,那肯定就還在老宅,軍區(qū)大院他進不去,但他可以等!
錯過了這次機會,恐怕又要等一個月了,他知道虞家都對他有意見,不然那他不可能打聽不到璨璨的消息。
然而天意弄人,孟宴臣在軍區(qū)大院門口守了一整夜,滿眼紅血絲,早上陳銘宇一個電話,他卻不得不走,國坤新項目出事了,必須他去處理。
孟宴臣壓下滿心疲憊,失望地啟動車子離開,他幾次從后視鏡看那一動不動的大鐵門,期待璨璨會站在那里對他揮手對他笑,然而只有失望。
在孟宴臣的車轉彎的時候,鐵門緩緩打開,璨璨的白色古斯特緩緩駛出,向著另一個方向而去。
孟宴臣似有所感,那輛車,那個車牌號,他絕對不會認錯!璨璨!
可不論他心中如何迫切,這條路沒有掉頭的地方,后面的喇叭一聲聲催促著他,他只能眼睜睜看著璨璨的車走遠,自己也被迫隨著車流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