璨璨擋在于適面前,怒視著四個不速之客,“你們是來打架的嗎?以多欺少?”
肖亦驍三人有些尷尬,他們是缺德了點。
孟宴臣看璨璨護(hù)著于適,眼里的痛苦都要實質(zhì)化了,“不,不是,璨璨,對不起,我……”
“孟宴臣,你應(yīng)該道歉的對象不是我,是小于?!辫茶矎?qiáng)勢打斷了孟宴臣,指著于適臉上的傷痕,“小于過幾天就要開機(jī),你看看他這臉上的傷,能出鏡嗎?”
“對不起,璨璨……”
“我說了,孟宴臣你該道歉的對象不是我?!辫茶灿挚戳丝雌渌巳?,諷刺道:“怎么?會大半夜跑來找茬,會拉偏架,卻低不下你們高貴的頭顱嗎?”
璨璨也是虞家培養(yǎng)出來的,再是單純,再是平易近人,真的生氣時,氣勢也是很能唬人的,更何況他們是過錯方,心虛著呢,她以一敵四不是問題。
于適在璨璨身后咧著嘴笑,看在孟宴臣幾人眼里就是挑釁,但他還真不是故意的,他就是覺得璨璨當(dāng)著情敵的面維護(hù)他的感覺很不錯而已。
打了一架,又被璨璨的態(tài)度傷到的孟宴臣酒也忽然醒了,沒人知道他此時心里的苦和絕望,生怕再惹璨璨生厭,他咬著牙道歉,“對不起,于適,今晚是我的錯,不該動手打人?!?/p>
于適大方表示,“沒事,是我先打你的,而且你傷得也比我重?!闭f完話音一轉(zhuǎn),“不過……孟先生作為接受了精英教育的紳士,以后還是不要未經(jīng)女孩子的同意強(qiáng)抱人家了,再有下次,別人可不一定會像我一樣手下留情。”
肖亦驍覺得于適此時真的很欠揍,但他們已經(jīng)不占理了,就只能在心里同情被情敵打擊的孟宴臣了。
孟宴臣眼神黯然,“是我的錯,以后不會再喝這么多酒了。”
岳睦清扯了扯陳軻和肖亦驍?shù)男渥?,幫孟宴臣分?dān)了火力,“對不起,于適,我們剛剛也是擔(dān)心宴臣,他喝醉了,所以才攔著了你一點,不是故意拉偏架?!?/p>
陳軻:“對對,對不起,希望你原諒?!?/p>
肖亦驍:“對不起,我有錯,以后去驍哥酒吧玩,我給你免單,給你好好賠罪?!?/p>
于適十分友好,笑瞇瞇道:“好,我記住了,下次去就專找驍哥?!?/p>
“好什么好?沒事什么沒事?我看你過幾天開機(jī)怎么辦?!?/p>
璨璨甩開于適的手就走,完全無視了孟宴臣四人。
于適趕緊追了上去,溫言細(xì)語地哄道:“真沒事,我恢復(fù)能力強(qiáng),過兩天就沒事了……”
他說著說著還回頭叮囑孟宴臣,“你們把地上的玻璃碎片收拾一下哈,別讓誰踩著了,辛苦了哈。”
璨璨拽著于適就走,“耽擱什么?去買藥。”
“好,我知道你擔(dān)心我,但我真沒事,寶貝笑一個?!?/p>
……
孟宴臣呆呆地看著兩人走遠(yuǎn),才蹲下身撿玻璃碎片,肖亦驍趕緊拉住了他,“祖宗,你別鬧了,趕緊回車上坐著休息吧,這里我們來。”
岳睦清道:“那邊有個二十四小時便利店,我去看看有沒有掃把?!?/p>
“好?!?/p>
陳軻把又醉倒的孟宴臣扶到了車上,等岳睦清和肖亦驍把玻璃碎片清理干凈了,他們才驅(qū)車離開。
肖亦驍看著后面睡著了的孟宴臣,輕嘆,今晚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非但沒有緩和關(guān)系,還讓他們之間的隔閡更深了,也不知道宴臣明天酒醒了該如何懊惱失落,黯然神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