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雋祺:“不然你以為遷回總部的事情怎么會這么快落實?別說三項,就是單獨一項,就已經(jīng)夠給他們大開綠燈了?!?/p>
肖亦驍有些了然了,“所以寰宇老總真的是華人咯?所以才把這些留著回國才公布?!?/p>
“不然我想不到寰宇遷總部的原因,寰宇原總部可是在曼哈頓,這些成果一經(jīng)發(fā)布,肯定會受紐約政府的限制,那不如干脆回國好了,便宜美國佬可不如便宜自己人。”陳雋祺端起酒杯,輕輕晃著。
孟宴臣一直靜靜聆聽,心里對寰宇創(chuàng)始人有了很高的評價,能瞞下這些成果,順利帶回國,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林起:“看來我想認識寰宇創(chuàng)始人的愿望能實現(xiàn)了呢,我就想看看他是不是比咱們多長了兩個腦子,這么厲害!”
孟宴臣也有些期待了,“會有機會的?!?/p>
寰宇作為跨國集團,就算政府再怎么開綠燈,也需要一段時間才能完全遷移回來,畢竟該查的還是得查。
這大半年里發(fā)生了很多事,搞得孟宴臣疲憊至極,他最近總是想到曾經(jīng)那個叫他開心的女孩兒,他就晚了那么一點時間認清自己的心,就從此失去了她。
媽媽以為他這樣是因為許沁,肖亦驍也這樣認為,或許許沁自己也以為是因為她,可只有他知道不是。
他早就不喜歡許沁了,或許從來沒喜歡過許沁,只是年少分不清親情和喜歡,當(dāng)他分清的時候,他已經(jīng)失去了,無跡可尋。
自從發(fā)生了葉子那件事后,他就不怎么去酒吧了,可最近媽媽的病情加重,而他因為逼媽媽認錯的事情,母子倆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降到了冰點,他不知道該怎么做了。
肖亦驍推掉應(yīng)酬來陪孟宴臣喝酒,他可不敢再讓他一個人喝醉了,上次的事情讓人心有余悸。
“我說孟總這又是怎么了?”肖亦驍對于孟宴臣上次的所為不太贊同,所以對他頗有微詞。
他雖然一直也覺得付嬸太過強勢,可看到付嬸被孟宴臣逼得差點給人下跪道歉,后來又去認罪自首,進了看守所,若不是生了重病,怕是也不能這么快保釋,他就挺揪心的。
孟宴臣灌了一大口酒,悶悶地說:“媽媽還是不見我。”
肖亦驍翻了個白眼,“這不是你自找的嗎?我要是付嬸,我也不想見你。為了一個外人那么逼自己媽媽?!?/p>
孟宴臣長嘆了一口氣,“我不是為了許沁,我只是覺得自己的信念崩塌了,媽媽從小教導(dǎo)我要遵紀守法,誠實守信,要正直善良,結(jié)果她自己……我只是不能接受媽媽竟然做了那樣卑劣的事,那一刻讓我覺得整個世界都很虛偽。所以才會在喝多了的時候,一時沖動做出了逼媽媽的事。”
肖亦驍看他這樣,也挺難受的,畢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我都不知道你哪里來的那么多正義感,道德水準這么高,但只要不是為了沁兒,你就不是無藥可救。母子間哪會真的有仇恨,過段時間付嬸就會原諒你的,你好好表現(xiàn)吧?!?/p>
孟宴臣閉著眼靠到了沙發(fā)上,整個人都放松了下來,“我不喜歡許沁,我從來就不喜歡許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