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克勒茜離婚后,不但沒有感到解脫,反而更加思念喬瓦尼,并不是因為自己有多么愛他,而是真正感知到了自己作為旗子的悲哀。在佩薩羅琉克勒茜只是作為一個男人的附屬品存在,起碼她還有選擇的權(quán)利,可以選擇不去參加舞會社交和其他一些東西,但現(xiàn)在……教皇亞歷山大六世著急切斷自己和斯福爾扎家族的聯(lián)系只是因為米蘭公爵“引來”的法軍已經(jīng)大敗,自身沒有維護教皇的意愿以及斯福爾扎家族逐漸墮落的事實。她就是一件商品,隨時可以尋找下一個買家。
想到這她不禁流下了痛苦的眼淚,目光不禁意撇到了桌上幾日前送來的請柬,她頓時一驚,傷心也顧不上了,趕忙吩咐仆人為她梳妝。就這樣她短暫的回到了梵蒂岡。
被燭火點亮夜空的梵蒂岡今晚注定是個不眠夜。西澤爾褪去了主教的袍子穿著與其他貴族無二的禮服,但俊俏的臉龐卻讓人移不開眼,胡安一如既往的像一只開了屏的孔雀到處與異性搭訕,不過他總是會和身邊一個戴面具的男子有些曖昧舉動。琉克勒茜下了馬車,來到了宴會的現(xiàn)場。瓦諾莎作為母親很高興女兒可以忘記離婚的不快出息宴會,但胡安顯然有些不高興。不知是不是酒精的作用下,他把琉克勒茜拉到了一旁偏僻的草地上。
“你到底是誰?還是說你因為服毒失心瘋了?”
琉克勒茜聽到這話明顯全身一震,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哪做的讓他產(chǎn)生了懷疑,生物的本能讓她的嘴說出了保命的答案
“哥哥,你一定是喝醉了,我就是琉克勒茜啊,怎么這么問?”
此時西澤爾注意到了他們的秘密對話,于是輕步走上前躲在一棵樹下偷聽
“失心瘋了?真沒想到你可以把我們之間最美好的回憶忘掉,那么……這么久了也該讓我給你回憶回憶了”
胡安突然將頭搭在琉克勒茜肩上,用嘴靠近她的耳邊輕聲說
“自從那件事后,你就沒叫過我哥哥”
琉克勒茜被這油膩曖昧的舉動嚇了一跳,急忙聳肩推開了他“我……我我,我當然記得,只不過你畢竟是我哥哥,我是還得懂點禮數(shù)的”
“那你不應(yīng)該更順從我嗎?”琉克勒茜剛想說些什么,胡安就遞過來一杯葡萄酒
“干一杯?”
琉克勒茜看到他突然變得正常,還以為剛剛是一個惡作劇,也沒多想,大大方方的接過酒杯與他共飲,不過喝完她就后悔了,頭暈到眼睛都睜不開但身體卻燥熱無比,她感覺自己的嘴里無比的干燥,她需要水的心情達到了急切
“你是想讓我晚上水喝多了尿頻睡不著嗎?你到底放了什么東西?”
“你忘了?那天你也是這樣‘勾引’的我們兄弟兩啊”
琉克勒茜心里已經(jīng)開始罵娘了,合計著胡安這玩意是給她下藥了啊,邊下藥還邊PUA她,還想讓她自己覺得是因為自己放蕩導致的??赡苁且驗榱鹂死哲绱┰胶蟀言鞯纳眢w搞的羸弱了,所以對這藥的耐性也不強,她只覺得頭暈惡心,直接找了棵樹,在樹底下開始狂吐。
胡安剛想干點什么,但看到琉克勒茜邋里邋遢的樣子瞬間沒了心情,躲在另一棵樹下的西澤爾臉色陰霾到了極點。此時的宴會已經(jīng)接近尾聲,大部分的人都已經(jīng)回去,只留下一些仆人在打掃衛(wèi)生以及胡安的那位面具男伴在桌旁坐著端著酒杯等他回來。西澤爾一言不發(fā)的回到了宴會上,他和那面具男交換了個眼神后便匆忙離開,面具男則將醉酒的胡安扶著離開了宴會廳。
胡安也是個不安分的,一路上對面具男動手動腳的,也沒注意這人究竟把他帶到了哪里,直到他被重重的摔在了地下他才察覺到了危險。
“你……你要做什么?”
他剛想拔出腰間佩劍,卻發(fā)現(xiàn)西澤爾戴著斗篷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
“西澤爾?呼……我還以為是誰呢”
“她是因為那藥才與我們歡愉的?”
西澤爾的臉黑的可怕,渾身的殺氣斗篷怎么蓋也蓋不住,不過胡安卻沒有察覺到一點,他只知道向西澤爾炫耀自己的“功績”
“那是自然,當年你把她哄著跟了你卻被我截胡了,要不是我用那藥控制她,你這些年可以享受到嗎?不用謝我,兄弟間本來就要有福同享的”胡安那洋洋得意的丑陋嘴臉讓西澤爾恨的牙癢癢,他直接拿劍向他身上砍去,一刀不解氣就再來一刀,但刀刀卻不致命
“憑什么你獨占父親寵愛?一個蠢材卻掌握著軍隊?你憑什么繼承大哥的爵位?你哪一點比得上他?你這樣骯臟的人也配碰琉克勒茜?”
胡安已經(jīng)被打的無力反抗,但他還吊著一口氣
“前面的我無力反駁,但占有她的時候,你比我還要貪婪不是嗎?如果我不做,你也絕對會干的,別以為自己有多么高尚。琉克勒茜與桑夏有什么不同?”
西澤爾聽后徹底紅了眼,一刀封喉,留下了面具男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