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之間何須多禮!”
他一如既往的溫文如玉,聲音都帶著如沐春風包容一些的感覺,明慧躲過他伸開的手,直接慵懶的坐回軟塌。
胤禩尷尬的握住空著的手,眼底為不可察的閃過難堪和惱怒,抬眸眼底便是寵溺的眼神,故作鎮(zhèn)定的坐在椅子上。
胤禩不言語,明慧對他的欲言又止,視若無睹,捻起草莓美滋滋的吃著,胤禩這下坐不住了,柔聲說道。
“我聽聞管家說,今日額娘讓你帶回來兩個侍女?”見對方不如以往對他這幅模樣擔憂,他只好收回表情,好脾氣的問道。
明慧挑了挑眉,停下手中的動作,接過白盞遞來的帕子擦干凈柔荑,抬眸眼底帶著笑意,柔聲說道,“是格格,不是侍女!”
胤禩心一緊,抬眸仔細端詳對方,直到明確見到對方眼底的不耐和譏諷,他才明白明慧對他已無情愫。
他心中抽疼,他從未想過,明慧有一天會不愛自己,唇瓣微動,但他又不知改說什么,只好拋開心里的不安。
“平日額娘讓帶回府的妾室,你不都統統拒了,今日怎的帶回來了?”
他裝作沒有察覺明慧的不耐,故作疑惑不解的問道,明慧撇了撇嘴,心中不屑,但語氣中都是為對方著想的意思。
“這不是良額娘覺得,府中長久不見嬰啼聲,覺得爺子嗣過于單薄,我也覺得是這么個理,就帶回來了!”
胤禩急了,他放下手中的茶具,溫和的目光帶著些許急切,“你可是吃味了?你若不喜,爺可把她們送回去!”
他心中不安,都未曾發(fā)覺,明慧稱良嬪為良額娘,而并非額娘,他以往最憎恨的就是旁人看不起他額娘。
明慧黛眉微不,心里有些膩味,她往日真是被豬油蒙了心,這幅虛偽至極的嘴臉,她竟然未曾看透。
“爺不比如此,妾身覺得良額娘所言甚是有理,爺如今后院的妾室還是太少了。
“您總去側福晉那里,沒有孩子,良額娘自然心急,您多去別的格格院里,也許府邸里很快就有嬰啼聲了!”
明慧心里撇了撇嘴,垂眸翻了個白眼,搞得好像她被獨寵似的,夜里去的是側福晉那里,流言卻讓自己受了。
憑什么?
胤禩幽暗的眸子閃過不自然,放在膝上的手指微微蜷縮,京城的流言蜚語他自然是知曉的,都說八福晉悍婦。
不許八貝勒納妾,整日霸著八貝勒,讓八貝勒子嗣單薄,她不能生還不許旁人生,這些他都知曉。
他也是不想輿論針對若蘭,所以從未正面澄清過,如今明慧像是對他死心了,這讓他心中涌起一陣不安。
“我聽聞你把賬本給了若蘭,如今時若蘭在掌家,你是身子不適嗎?用不用請?zhí)t(yī)悄悄?”
對于妾室胤禩有些心虛,眼神略微躲閃,只好轉移話題,再看向明慧時柔和的眸子里滿是關切和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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