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察傅恒落寞的表情讓海蘭察有些倒牙了,他嘖出聲,不可置否的撇了撇嘴,“你不說怎么知道我?guī)筒坏侥???/p>
富察傅恒漆黑幽暗的眸子微閃,他手緊了緊,抬眸看著海蘭察的神情略微怪異,他清了清嗓子,低聲說道。
“我愛慕的女子,心有所屬,你說你怎么幫我出注意?”
海蘭察害了一聲,摘下佩刀啪的放在桌上發(fā)出聲響,激昂頓挫呢揚聲道,“翹墻角啊,你那么優(yōu)秀,還怕她不喜歡?”
按道理來說,他的爾晴也是他翹來的,爾晴原鐘情于傅恒,可他不久翹過來了!
想到心愛的女子,海蘭察漆黑的眸子里滿是思念,他好幾日都沒有見到爾晴了。
富察傅恒眸色暗沉,海蘭察的話讓他心怦怦直跳,他喉結(jié)緊張的上下滾動,手也出了汗,他沙啞著嗓子道。
“此舉非君子所為,這么做會詬病的,況且我怕她不喜歡我……”
“放屁!”海蘭察用力的拍了下桌子,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富察傅恒。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只要沒有定親,那就不算什么,先下手為強,你瞻前顧后,待她成了別人的,你后悔就來不及了!”
富察傅恒深邃迷人的眸子浮起笑意,他快速搶過海蘭察手里的荷包,將里面的豬肉鋪塞進嘴里,勾唇含糊的說道。
“是!先下手為強!”
爾晴邊哼唧邊嘟著嘴,不高興的走往鐘粹宮的路上,進了鐘粹宮大門收回表情。
她剛進到正殿,就看到純妃掩嘴咳嗽,她心里挑了挑眉,暗到純妃真是狠人,為了富察傅恒做到如此地步。
“奴才給純妃娘娘請安!”
純妃如今還沒有黑化,還是個全心全意對皇后的好閨蜜,她勾了勾嘴角,柔聲說道,“起來吧,你怎么過來了?”
爾晴笑了笑道,“您從長春宮離開,皇后娘娘還是不放心,讓奴婢給你送點枇杷膏,這個潤喉養(yǎng)肺!”
純妃感動的一塌糊涂,富察容音不止是她閨中密友,也是她心愛之人的親姐,雙層buff疊加,她這會眼眶都紅了。
“你回去代本宮謝過娘娘!”
爾晴笑著將枇杷膏遞給玉壺,行了禮就告退,心道浪費自己的枇杷膏,純妃情愿病著,整日洗涼水澡不能白洗呀!
快到長春宮的爾晴突然碰到富察傅恒,還沒來得及行禮,就被拉住皓腕,他話不多說拉著她就往角落里走。
“富察侍衛(wèi),您松開…您把奴才放開……富察傅恒!”
爾晴掙扎半天,也掙扎不開,惱羞成怒的壓低聲音厲聲喊著他的名字,富察傅恒停下腳步時卻笑了。
這一笑如同絢爛綻放的煙花,讓她晃了晃神,爾晴的這幅模樣,也讓富察傅恒低笑出聲胸腔也隨之震動。
回神的爾晴白皙水嫩的小臉,肉眼可見的速度通紅了起來,她貝齒輕咬薄唇,瀲滟的美眸盈盈秋水。
她惱羞成怒的揚起眉梢,外強中干的說道,“你笑什么笑,你拉我過來作什么?”
“還有!把我松開!”
富察傅恒戀戀不舍地放開她,鼻尖縈繞過來一陣幽微的桃花香味兒,放下的手不禁摩挲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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