臘月和春竹剛離開不久,呂紀(jì)裱畫店便來個一個人,“先生看什么看的這么入迷?”
呂之悅看到是誰,心情瞬間美麗,他招著手笑道,“安郡王,你來看看!”
安郡王挑了挑眉,不知先生買什么關(guān)子但也起了好奇心,他走上前便看到兩幅相似的駿馬圖。
雖畫作一摸一樣,但細(xì)微之處還是有些差別的,他心中說不出的感覺,粗糙的手摩挲在臨摹的畫上。
他視線落在提的詩上。
金絡(luò)青驄白玉鞍,長鞭紫陌野游盤。
朝驅(qū)東道塵恒滅,暮到河源日未闌。
汗血每隨邊地苦,蹄傷不憚隴陰寒。
君能一飲長城窟,為報天山行路難。
“這是哪位所作?”
安郡王雙眸直勾勾的看著呂之悅,語氣中的急切,讓呂之悅撫須笑道,“老夫也不知,那姑娘是頭一次來!”
“不過……”
“不過什么,你倒是說呀!”安郡王已經(jīng)沒了耐心,他說不上來,總覺得一定要問清楚,不然他會后悔的。
呂之悅坐在椅子上,端著茶杯慢悠悠的喝了一口,看對方如此不淡定,笑著笑了笑頭道。
“不過過兩日她還會來這里取畫!”
另一邊的佟臘月剛回到鄭親王府,宋嬤嬤滿臉擔(dān)憂的樣子,在看到她的時候才松了口氣。
“格格,你這是去哪里了,怎么出去這么長時間,奴才正準(zhǔn)備去找簡郡王了!”
佟臘月吐了吐舌頭,立馬解釋清楚,衷心符只是讓對方衷心于自己,可沒有換個靈魂,耳邊的嘮叨她只能受著。
兩日后佟臘月磨了宋嬤嬤許久,才順利出府,剛進(jìn)入裱畫店里,就看到一人坐在大堂一旁的椅子上。
他身著灰色錦袍,眉目疏淡,白皙修長骨節(jié)分明的手中攏著一本書,遠(yuǎn)遠(yuǎn)望著安靜專注,清雅矜貴。
安郡王這兩日腦海中的幻想,到底不如現(xiàn)實中沖擊力強烈,聽到腳步他便抬眸,握著書的手緊了緊。
款步進(jìn)來的女子身姿曼妙,膚如凝脂般細(xì)膩白皙,如同繁星般的眸子格外迷人,嬌艷欲滴的唇瓣如同蜜桃。
眼前的佳人身著粉色漢服,半梳的蚌珠頭上釵著絨花,白皙的臉龐兩側(cè)的碎發(fā)顯得格外清新,讓人心生愛憐。
呂之悅只說是女子,剩下卻閉口不談,再問對方也只是淺笑罷了。
如今直觀感受到,他耳畔清晰地聽到自己如擂鼓的心跳。
他原只覺得是覓知音,可當(dāng)他視線從對方身上移不開的時候,便明白他起了貪念,可想起自己的福晉。
他火熱的心瞬間被潑了盆冷水,悸動不已的心瞬間冷卻下來。
“老板!我的畫好了嘛?”
她澄澈明亮的眸子彎著,唇角勾著溫柔的弧度,水嫩的唇瓣吐露出的聲音,輕軟柔美,像是江南最纏綿的風(fēng)。
安郡王呼吸一窒,目光不由投向那抹奪目耀眼的人。
臘月等著老板取畫,閑不下來的自己又開始端詳?shù)昀锏漠嬜?,她拿起售賣的狼嚎。
驀地感受到灼熱的目光,她回眸望去那人身材高大,穿著淡灰色錦袍,臘月頷首莞爾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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