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尚角好了,遠徵,怎么了?
宮遠徵并未回答,只是斜睨著上官淺,上官淺見狀微微理了理頭發(fā),識趣的退下。
淺淺徵公子來得這樣早,怕是還沒用早膳吧?不如妾身去廚房,給徵公子做些開胃的酸湯水餃來。
宮遠徵快去快去!氣都氣飽了,我倒想嘗嘗,能有多開胃!
宮尚角怎么了?
宮遠徵我在藥房撞到了云為衫,抓她制毒抓個現(xiàn)行,結果宮子羽沖我耍執(zhí)刃的威風,生生把她帶走了!
哦~云為衫啊,那可是天命之女呢!
長廊穿過的寒風凌冽。
冬日的天亮的晚,一大清早卻還是暗沉沉的。
本想順路去領些月桂葉做精油,誰承想醫(yī)館的規(guī)矩改了,現(xiàn)在必須要令牌才能給東西,得,這云為衫也算是自作自受了。
懶得再折回角宮一趟,上官淺便按計劃去了廚房,倒是巧了,今日云為衫也在。
哦,也是,作為執(zhí)刃的宮子羽回了前山,云為衫自然也跟著回了前山。
云為衫月長老遇害,和你有關系嗎?
上官淺我閑著沒事兒殺他干嘛?是無名做的。
云為衫無名?無名潛伏了這么多年,一直沉寂著,為何會突然行動?
上官淺依我看啊,像是被脅迫的。
云為衫他在宮門里如此肆無忌憚地殺人,只會引起宮門高度戒備,之后,我們的行動只會越來越麻煩。
上官淺是嗎?
云為衫不是嗎?
上官淺你說是就是吧。還有,誰給你的膽子,光天化日之下提起無鋒?嫌自己命長?
警告了一番云為衫,上官淺提著食盒徑自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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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遠徵正是能吃的年紀,上官淺特意多做了些,擺了滿滿一桌子。
反正有宮遠徵胃口大,吃什么什么不剩。
說起宮遠徵,今日聽哥哥向自己提起寒冰蓮池的小狗心情很好,對上官淺也有了幾分笑模樣,差點兒都給上官淺整不會了。
風卷殘云用完早膳,宮遠徵便雄赳赳、氣昂昂的出發(fā)了。
因對霧姬起了戒備之心,宮遠徵奉宮尚角之命,去霧姬夫人的房間里查找那個蘭夫人醫(yī)案物證,遇到金繁,二人大打出手,宮遠徵并不是金繁的對手,便倉皇逃離回了角宮。
可惜,醫(yī)案被金繁搶到了關鍵的一半。
宮尚角一邊給弟弟上藥,兩人一邊聊起了金繁的事,猜測他并不是一個普通侍衛(wèi)。
門堪堪掩著,宮尚角看到門外有一個影子在晃動,房門猛得被推開,宮尚角閃到門外,扣住上官淺手腕,盯著她的眼神冰冷又危險。
上官淺啊~公子,你弄疼妾身了…
宮尚角偷聽了多久?
上官淺妾身是無意間聽到的,并非存心…
宮尚角你到底聽到了多少?
上官淺公子想讓妾身聽到多少,妾身便記得多少。
宮尚角進來吧。
宮尚角松開了鉗制上官淺的手,在白嫩的肌膚上留下了曖昧的紅痕,和他夢境中時一樣……
殿內(nèi),宮尚角與宮遠徵兄弟倆對坐,上官淺委屈巴巴的站在宮遠徵身后。
上官淺公子,那個…羽公子的事情妾身也有所耳聞,但,約么是無稽之談。
宮尚角攔住了欲發(fā)火的宮遠徵,示意上官淺仔細說說。
上官淺第一,新娘入宮門第一件事就是把脈排查隱疾,蘭夫人有孕第一關就過不了,更何況成為少主的新娘。
上官淺第二,敢問公子,妾身要是給您…嗯,您會好吃好喝的養(yǎng)著野種直到長大成人嗎?
宮尚角摩挲了一下茶杯,宮遠徵也皺了皺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