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了一眼宮尚角,渝星河起身想要離開,結(jié)果還沒走幾步就聽到了熟悉的鈴鐺聲。
宮遠徵姐姐。
端著渝星河熟悉的藥來到門口,宮遠徵臉上還揚著笑容。
宮遠徵早上好。
渝星河…早。
但是不太好。
雖然知道藥并不苦,可看到還是會感覺自己兩眼一黑。
宮遠徵我?guī)徒憬惆阉幎诉^來了。
宮遠徵快趁熱喝吧。
將手上的藥端到渝星河面前,宮遠徵看起來像是在求夸。
那可真是抱歉,她完全夸不出來。
抬手接過了藥一飲而盡,不過渝星河很快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
渝星河怎么…怎么這么苦?
艱難地咽下去,渝星河一直壓制著自己想要嘔吐的感覺。
天殺的,到底是誰把她的藥換了?她分明記得自己的藥都被遠徵弟弟換成了甜味的。
宮遠徵噗嗤。
看著自家姐姐一臉難受的模樣,宮遠徵沒忍住笑了出來,不過在對上渝星河的視線后,他連忙收起自己的表情然后拿走了渝星河手中的碗。
渝星河遠徵,你故意的?
看宮遠徵的情緒他怕是早就知道這碗藥是苦的,可居然還送到她手中…
渝星河拳頭都握緊了。
宮遠徵這是哥讓我做的。
宮遠徵姐姐你可別怪我。
注意到渝星河的情緒不對勁,宮遠徵連忙走進屋子里放下碗躲到了一旁解釋著。
昨晚他和哥審問完畢分開之時,哥突然叫住了他讓他把今早姐姐的藥改回原來的味道。
他雖然不太理解,可既然是哥哥讓的,哪有不聽話的道理?
姐姐要怪就怪哥哥吧。
他是無辜的。
渝星河?尚角。
聽到遠徵的話,渝星河微微一愣有些詫異地看向了宮尚角。
尚角明明知道她怕苦,為何還這么對她?
宮尚角聽說昨夜月長老爬窗來了。
渝星河…
她算是知道了原因。
尚角是吃醋月公子半夜過來找她。
可是這件事情她也是無辜的啊,誰能想到月公子會半夜偷偷爬窗進來?
她明明也是留了門縫的。
渝星河此事并非故意。
宮尚角夜黑風高...
渝星河所以你不信我?
宮尚角?
宮尚角的話還沒有說完,渝星河便打斷了他。
不僅如此,還紅了眼睛仿佛立馬要落淚。
宮遠徵哥!
宮遠徵你怎么能這么對姐姐?
本來還站在一旁吃瓜,但看到姐姐委屈了,宮遠徵連忙上前擋在了渝星河的面前反駁著宮尚角。
哥哥姐姐相比,他還是更喜歡姐姐一些。
宮尚角我...?
他還什么都沒說,這姐弟二人就好像他說了什么很讓人傷心的話。
一時間語塞,宮尚角看著面前的姐弟二人最后無奈搖頭起身坐到了吃飯那邊。
這姐弟二人合體,他一人是說不過去的。
與其被懟還不如吃飯,剛好飯菜被送了過來,他拿起筷子就率先給二人碗里夾了一些。
宮尚角吃飯。
他在逃避這件事。
看出了宮尚角的行為,姐弟二人對視一笑并未繼續(xù)追究。
坐下安靜吃飯,早膳之后坐在一起喝著熱茶。
三人討論分析著霧姬夫人和宮喚羽的事情,門口突然傳來聲音,渝星河抬頭就看到了宮子羽獨自走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