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原地回想著最近發(fā)生的事情,他真的感覺好像在做一場噩夢。
若是真的只是一場夢就好了,夢醒了他依舊有爹爹依靠。
可惜這一切都是事實,他不得不面對。
短時間強逼著自己成長原來是這么痛苦,回想他剛繼承執(zhí)刃那會兒所表現(xiàn)出來的行為…他真的覺得自己太過天真了。
怪不得當(dāng)時宮遠(yuǎn)徵那么不認(rèn)可自己,他如今也確實無法反駁。
若不是長老們偏愛他,他真的什么都擔(dān)當(dāng)不起。
深呼吸一口氣,宮子羽很快整理好情緒,從角宮暗衛(wèi)手中接過搶回來的項鏈往萬花樓走去。
萬花樓確實是無鋒的據(jù)點,在看到宮子羽過來,隱藏在人群里的無鋒刺客拉了拉響鈴提醒著紫衣。
聽到鈴聲,本來還在房間討論的刺客瞬間警惕起來,云為衫的上線寒鴉肆瞬間從窗戶飛身離開,在暗處緊盯著他們的臨夏看到這個情況瞬間做了個手勢,身后的侍衛(wèi)瞬間行動起來。
寒鴉肆的速度很快,正在街上巡邏的侍衛(wèi)聽到聲音抬頭也不過只看到窗邊的紫衣。
龍?zhí)?/a>【紫衣】熏香太濃了,開窗散散味。
對著樓下的侍衛(wèi)抱歉一笑,紫衣拉著云為衫后退幾步回到屋子里讓她從其他地方離開。
不過不巧,云為衫還沒離開就撞到了從外面進來的宮子羽,兩人對峙,云為衫找了個借口繞過去。
借口漏洞百出,宮子羽心中難受但還是假裝相信。
現(xiàn)在還不能完全暴露,只能順著云為衫演下去,他乖乖當(dāng)一個“戀愛腦”。
臨夏別動。
寒鴉肆從萬花樓離開本打算走的,卻不料剛剛飛身下去就被人給圍住了。
下意識想要打起來,卻突然被塞了一顆藥丸渾身無力使不出內(nèi)力。
看著面前的女人一頭白發(fā),他瞬間認(rèn)出這是渝星河身邊的得力侍衛(wèi)臨夏。
這一切都是宮門的計劃,他們上當(dāng)了。
臨夏帶走。
來去匆匆,臨夏擺了擺手帶著寒鴉肆先行回了宮門,中途遇到了前來表演抓宮子羽的金復(fù),兩人只是微微點頭并沒有交流,任務(wù)不同,臨夏記著去交接,免得有無鋒刺客注意到寒鴉肆的消失。
云為衫最終還是動了情,在紫衣的房間中維護著宮子羽讓無鋒刺客沒有宮子羽下手,談?wù)搸拙?,紫衣便讓兩人離開了。
——
上官淺誒...
上官淺跟著渝星河回到了房間里,率先煮了一壺藥茶,上官淺為渝星河倒好之后突然有些慌張地摸了摸自己的腰間。
渝星河怎么了?
云為衫離開宮門,二人在之前曾有接觸。
渝星河一直看著上官淺,想要從她身上看出破綻。
上官淺我今日本來給姐姐準(zhǔn)備了禮物。
上官淺好像忘記帶了...
一時有些失落,上官淺提議讓渝星河等待一下,她回自己的屋子去拿。
渝星河禮物而已,心意我已經(jīng)領(lǐng)了,之后再給我也不遲。
上官淺可今日是上元燈節(jié)。
上官淺若是今日過了再給,那么禮物便就沒了意義。
渝星河沉默了片刻才吐出這句話,端起上官淺剛給自己倒的茶水,和遠(yuǎn)徵弟弟待久了,渝星河一下便聞出這里面有迷藥。
手瞬間頓住,渝星河抬眸看著上官淺,眼色饒有深意。
渝星河...只要你待在我身邊便就是最好的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