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宮尚角的懷里伸出手指點了點男人的肩膀,抬眸對上宮尚角的眼睛,她并未有任何退縮。
渝星河你不信我嗎?
宮尚角怎么會不信你?
他自然是相信星河的。
不過信歸信,剛才他吃醋也是真的。
捏住渝星河的下巴不讓她躲開,宮尚角低下頭,兩人距離逐漸接近,沒有人來打擾倒是讓宮尚角如愿以償。
宮尚角別跟她走太近。
兩人分開后宮尚角依舊提醒著她,渝星河略顯好笑地點了點頭。
渝星河知道了。
宮遠徵哥。
宮遠徵本來已經(jīng)離開了,不過半路遇到來匯報事情的金復,他猶豫了片刻還是跟著回來了。
不過還好哥哥姐姐看起來已經(jīng)和好,他總算是不用繼續(xù)受折磨。
宮尚角何事?
在聽到宮遠徵頭上的鈴鐺聲時渝星河就已經(jīng)坐起身了,并沒有讓遠徵弟弟看到少兒不宜的畫面。
金復萬花樓紫衣的身份已經(jīng)調(diào)查清楚了。
金復這幾日一直忙著調(diào)查,這是之前宮子羽給的線索,他們暗中順著往下查。
聽完金復匯報的身份,三人對視一眼。
宮尚角星河,你覺得這可信嗎?
渝星河這身世聽起來倒是可憐。
渝星河可未必真實。
無鋒什么身份做不出來?
這還真的無法一下相信。
宮遠徵所以云為衫跑去找紫衣就是為了爭風吃醋?
宮遠徵沒有經(jīng)歷過這些,自然是只看得到表面的事情。
宮尚角不。
微微搖頭,宮尚角可不相信只有這么簡單,畢竟在兩人見面之前還特意把宮子羽支走。
渝星河不管怎么說。
渝星河好歹之前這么照顧子羽弟弟,總該送點東西作為回禮。
渝星河說完拿起茶壺給三人倒著茶水,宮尚角抬眸看向金復。
宮尚角送兩塊玉去萬花樓盯著吧。
在這方面,他相信星河的安排。
宮子羽和云為衫已經(jīng)進入了第二項試煉,短時間里,怕是見不到兩人了。
想到前段時間云為衫去找上官淺的事情,渝星河趁著夜色前往上官淺的屋子。
此時的上官淺拿著云為衫塞給自己的解藥正靠在床上沉默著,體內(nèi)難受不已,可她卻糾結(jié)于吃不吃解藥。
吃了一次還得想辦法再拿一次解藥…為了活命,想滅無鋒卻又不得不替他們賣命。
這種滋味一點也不好受。
微微皺眉感受著體內(nèi)的熾熱感,鉆心的疼痛讓上官淺有些忍受不了,最后倒在床上難受地嗚咽著。
她修行的功法讓她不能使用內(nèi)力,不然會更加痛苦。
“扣扣?!?/p>
門外突然響起了敲門聲,上官淺已經(jīng)痛苦到有些分不清現(xiàn)實。
滿頭汗水,抬眸努力分辨著外面的身影,在看出是渝星河后,她想要讓姐姐救救自己,張嘴卻只有嗚咽聲。
她太難受了…
渝星河淺淺?
敲門許久都沒開,渝星河微微皺眉有些不解。
她來時問過了暗衛(wèi),上官淺一直待在屋子里養(yǎng)傷并未出過門。
按理說這個時候也不應該在睡覺,怎么會無人應答?
渝星河淺淺,我進來了。
糾結(jié)片刻,渝星河還是決定進門看看,畢竟上官淺身受重傷,說不定一時半會沒聽到也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