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淺離開,屋子里再次只剩下二人。
渝星河還未開口結(jié)果下一秒就被宮尚角摟腰抱到了懷里,二人姿勢親密,可渝星河下一秒?yún)s拍開了宮尚角的手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渝星河你沒有事務(wù)要處理嗎?
宮尚角陪你最重要。
這種話要是換做之前,渝星河是根本不可能聽到的。
一時有些微愣,她轉(zhuǎn)頭對上宮尚角帶著深情的眼神頓時有些不太自在。
渝星河...這可不像是你宮二先生的作風(fēng)。
宮尚角夫人在旁,我怎么可能冷落你?
渝星河...油嘴滑舌。
真不知道尚角是哪根筋不對勁,不過渝星河不得不承認(rèn)自己是滿意的。
渝星河若是因為我耽誤了要事,這可不行。
她可不想成為人們口中的紅顏禍水,渝星河說著便起身拉著宮尚角坐到了書桌前。
研磨陪著宮尚角處理事情,直到夜色降臨。
宮遠徵獨自前往羽宮,羽宮此時掛起了熏香,很多侍衛(wèi)都中毒暈了過去。
月公子已經(jīng)和云為衫碰面談話,宮子羽在門外親耳聽到云為衫承認(rèn)自己是無鋒之人,哪怕早已有心理準(zhǔn)備卻依然難受。
宮遠徵...蠢貨。
聽著宮子羽房門都不關(guān)就大聲說出云為衫的身份,宮遠徵待在樹上都沒忍住吐槽。
得虧他知道這是計劃中的一部分,不然肯定會覺得宮子羽又變笨了。
事已至此,宮遠徵從樹上跳下來打算去屋子里親自捉拿云為衫,可沒想到還沒走幾步就被一把刀給攔住了。
宮遠徵?
轉(zhuǎn)頭看向持刀人,發(fā)現(xiàn)是金繁之后他頓時有些來氣。
之前這家伙打傷他的事情他還沒算,要不是姐姐,他早就有所行動對付金繁了。
宮遠徵你又想對我動手?
宮遠徵以下犯上,你好大的膽子。
金繁身為羽宮護衛(wèi),理所應(yīng)當(dāng)。
事發(fā)突然,沒人通知金繁這也是計劃的一部分,他看到宮遠徵前來,以為宮遠徵是單獨行動,所以才會攔住他。
對于金繁沒有中毒的事情宮遠徵并不稀奇,姐姐說過金繁是紅玉侍衛(wèi),百草萃自然也有可能分給了他。
宮遠徵攔我...那今天新仇舊恨一起算。
以為金繁是故意這么做的,兩人直接動起了手。
此刻角宮,宮尚角處理完事務(wù)放下了手中的毛筆,渝星河也停下了研磨。
渝星河天黑了。
看向屋子外的景色,渝星河思考著什么時候前往羽宮更為合適。
宮尚角與我呆在一起,為何還在想其他的事情?
注意到渝星河走神,宮尚角有些不滿地捏住她下巴讓她轉(zhuǎn)頭面對自己。
自從昨夜之后,宮尚角就好像是著了迷一般,總想跟星河親密接觸。
渝星河藥效應(yīng)該已經(jīng)過去了。
渝星河你這手...是不想要了嗎?
察覺到腰間的觸感,渝星河微微皺眉再度拍開。
她正為了計劃做準(zhǔn)備呢,尚角倒是被其他的想法給迷了眼。
宮尚角遠徵弟弟如今也很厲害。
宮尚角我們無需擔(dān)心。
宮尚角說著將渝星河抱起往屋子床榻走去,本以為自己能夠如愿以償,卻誰曾想剛將星河放到床上,就聽到羽宮那邊傳來屬于遠徵弟弟的響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