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面前的上官淺,宮尚角視線看向她的身后,掃視一圈只看到臨夏沒看到星河,宮尚角便不再擔(dān)心。
宮尚角讓開。
星河不在,他不怕任何人。
上官淺姐姐吩咐過,角公子需待在屋子里靜養(yǎng)。
上官淺不然身子不好,還得靠姐姐照顧。
兩人心里的想法也都一樣,渝星河不在場,他們之間也沒有必要好聲好氣。
宮尚角遠徵。
不想和上官淺多說什么,他可是一個有婦之夫,所以回懟上官淺的事情就交給遠徵弟弟了。
宮遠徵哥,我覺得上官淺這次說得對。
兩人罕見地站在同一戰(zhàn)線,宮尚角轉(zhuǎn)頭看向?qū)m遠徵,一時不明白自家弟弟為何突然這么做。
宮遠徵無鋒刺客隨時都有可能來。
宮遠徵哥要是傷上加傷,到時候又得吃藥。
宮尚角遠徵弟弟可是不想為我配藥了?
瞧這怨夫一般的模樣,宮尚角很難不這么誤會。
宮遠徵我怎么會這么想?
宮遠徵哥你可別胡說。
他只是單純地不希望哥哥受傷罷了。
藥丸他自然可以隨時能配,但吃多了總是不好的。
上官淺角公子還是不要為難徵公子了。
上官淺這是姐姐特意吩咐過的,讓我們看好你。
宮尚角的想法她怎么可能看不出來?
要她真是那么笨的人,還真不可能混到魅級。
宮尚角星河不在。
宮遠徵可是臨夏在啊。
宮遠徵抱臂很是無奈地提醒著自家哥哥,雖然這里是角宮,可臨夏再怎么說也是姐姐的人,所見所聽都是會告訴姐姐的,他可不想冒險。
要是被姐姐知道自己沒有盯著哥哥反而還跟哥哥一起懟上官淺,那他怕是又得被罰。
他才剛剛和姐姐解開心結(jié),才不想鬧矛盾。
宮尚角…
這事兒沒辦法反駁。
對于臨夏他確實沒有辦法,不管用什么理由都無法收買。
抬眸看了一眼一旁看戲的金復(fù),宮尚角的暗示已經(jīng)很明顯了。
金復(fù)走,臨夏。
金復(fù)我們?nèi)ソo公子熬藥。
二話不說拉著臨夏就打算走,結(jié)果下一秒直接被臨夏推開,要不是身后有柱子,他怕是要直接倒地上。
金復(fù)嘶…
捂著自己的肩膀有些痛苦,偷偷看向自家公子,在被瞪了一眼之后金復(fù)只能站在旁邊低頭不做聲。
沒辦法。
沒辦成事,他沒被公子當(dāng)場罰已經(jīng)足夠了。
而且臨夏他也不一定打得過,真動起手來,等等他怕是直接飛走。
那就太丟臉了。
看現(xiàn)在的情況自己獨自一人也斗不過兩個…小綠茶。
傷害值太高,等等吵不過還把自己氣著了,到時候不用臨夏去說星河都能猜到原因,好像更不劃算。
深吸一口氣,宮尚角獨自回到了室內(nèi)。
宮尚角出去。
宮尚角我想一個人待著。
現(xiàn)在屬于是看到遠徵弟弟都會感覺煩躁的程度,宮尚角轉(zhuǎn)身后還將宮遠徵推出去關(guān)上了房門。
宮遠徵…
看著緊閉的屋子,宮遠徵站在門口無奈癟嘴。
宮遠徵金復(fù),在門口守好了。
宮遠徵我去給哥熬藥。
既然哥哥不高興那他就不在這里礙眼了,宮遠徵吩咐了一句就率先離開,留下金復(fù)和上官淺還有臨夏在原地。
上官淺既如此我也回屋了。
上官淺臨夏侍衛(wèi)守在這里吧,我不出角宮。
說完便離去,上官淺也沒必要撒謊,臨夏自然是不擔(dān)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