渝星河本說不用,可宮尚角堅持要上官淺陪著她,沒有辦法,她只能答應(yīng)下來。
一連好幾日都沒有看到宮尚角,就連遠(yuǎn)徵弟弟也不知道在忙什么。
坐在上官淺做的秋千上,渝星河無聊地看著上官淺給花澆水。
自從淺淺來了角宮,角宮里的花兒都不需要她照料,淺淺自己全部都承擔(dān)了。
將全部的花兒澆完,上官淺捶了捶自己酸疼的腰起身,在注意到渝星河的情緒不太好,她連忙放下手中的東西拍了拍手上的塵土來到渝星河身邊。
上官淺姐姐可是無聊了?
之前不是沒有過獨處的時候,只是中途總會來人,要么宮尚角,要么宮遠(yuǎn)徵,偶爾斗嘴給對方使絆子,時間倒是過得很快。
可如今連續(xù)幾日都是她們二人獨處,她能用上的辦法都用了,可姐姐的情緒還是在慢慢降低。
她實在是沒有辦法了。
渝星河沒有。
渝星河有些發(fā)呆而已。
坐起從懷里拿出手帕,渝星河抬手替上官淺擦掉了臉上的泥巴。
渝星河時隔這么久,怎么還是會把自己弄得臟兮兮。
上官淺花兒偶爾要松土。
上官淺這些是難免的。
上官淺再說了,淺淺有姐姐幫忙擦。
說完還抱住了渝星河的手臂,上官淺最近高興到感覺自己只是一個尋常人家的大小姐,擁有無盡的快樂。
渝星河你倒是會說。
也不知道這次大戰(zhàn)之后,她們還能不能如此悠閑。
商宮那邊最近轟炸聲不斷,想來距離哪天的日子也快到了,她也不能再懈怠,有些事情,確實該做個了斷了。
來到商宮門口渝星河剛打算推開門卻突然頓住,她總感覺有些不太對勁。
一般情況下都會在門口聽見宮紫商做東西的聲音,可今日卻不同。
安靜詭異的氛圍讓她感覺跟之前在長老院發(fā)現(xiàn)月長老要遇害的情況一模一樣,下意識握住了腰間的匕首,渝星河推開門就看到宮紫商被堵住了嘴綁在中央的椅子上坐著,看到她來,很是驚恐地?fù)u頭看向渝星河身旁。
刀劍的聲音傳來,渝星河直接躲開跟偷襲自己的人交手。
自從月長老一事之后,她私下也有練功,可對方的情況明顯不同,渝星河找到機(jī)會直接將面前黑衣人的面罩拉了下來。
很意外,卻又不是那么意外。
退到宮紫商身邊快速將繩子解開,把她拉到自己的身后,渝星河這才得空抬頭面對刺客。
渝星河宮喚羽。
隨手拿了一把宮紫商放在一旁的刀,渝星河直對著面前的男人。
宮喚羽星河。
宮喚羽好久不見。
宮喚羽的眼中有些詭異的紅光,根據(jù)前段時間尚角調(diào)查到的事情,宮喚羽應(yīng)該是走火入魔了。
他的內(nèi)力如今誰也不清楚到底到了什么程度,渝星河不敢隨意出手。
宮紫商宮喚羽你瘋了!
宮紫商星河對你多好,你為什么還要對她動手!
在渝星河來之前,她跟宮喚羽對峙的時候就已經(jīng)知道了全部的事情。
她突然痛恨自己武功不高,這樣也不至于讓星河跟她一樣被困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