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花正在欣賞媽媽的美照,她輕輕笑了下。
媽媽是這個世界上對她最好的人。
她會一輩子保護媽媽的,哪怕媽媽要她去死。
小啞巴的愛說不出口,但她永遠赤誠。
呂良這邊正在讀張楚嵐的記憶,讀著讀著一個瘋女人和徐三出現(xiàn)了:“徐老三,馮寶寶,來的可真早??!”
徐三還在感慨人帶少了,但馮寶寶已經(jīng)拿出刀了,她說:“莫得事,我來弄死他們?!?/p>
夏禾笑著走出來媚眼如絲:“徐三,你的意念力又強了?!?/p>
他們要打架,呂良自知自己是個技術(shù)工,當然是跑的快了。夏禾那邊倒是不怕他們,她挑眉笑:“正好試試小花送的的新武器。”
夏花做的武器都是極為精巧的,是花朵形狀的飛鏢,她朝著馮寶寶和徐三的方向扔去,下一秒,六枚飛鏢直直的朝著他們兩個人飛去,像是有定位似的。
徐三躲開,在他舒了一口氣的時候,飛鏢一個回旋扎在了他的胳膊上,另一個飛鏢劃過他的臉頰,還有一個飛鏢扎在了他的小腿上。
馮寶寶見狀拿著菜刀直接去砍飛鏢:“這個飛鏢有點邪門,它是用炁做的,不把它看碎,它會一直攻擊人的?!?/p>
夏禾輕笑,小花做的武器從來都不是一般的水準。不然呂良那小子也不會天天纏著她,小花做的武器,在主人接觸到武器的一瞬間就會知道它的用法。
頗有一種傳說中寶貝認主的感覺,幾枚飛鏢可以讓徐三受傷,小花不愧是她夏禾的女兒。
正在動筆的夏花頓住,她的炁做的武器,自然第一優(yōu)先的主人是她了。
飛鏢設(shè)傷徐三的瞬間,她就感知到了徐三這個人的存在。
她相信媽媽,媽媽很強大,這個人打不過她的。
呂良羨慕壞了,他小聲嘀咕:“這么好用,我一定要讓小花給我做一個武器?!?/p>
哪都通的人來的很快,他們決定撤,呂良嘲笑天真的柳妍妍:“你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全性?!?/p>
全性的人肆意妄為,至于伙伴也是隨時能拋棄的。
他們沒有所謂的同伴之誼的。
徐四是陸北大區(qū)的總經(jīng)理助理,他嘲笑回來的徐三:“都告訴讓你多帶點人了,不過你這腿和臉是怎么回事,那群人不講武德啊,都說打人不打臉的,萬一以后破相了,娶不著媳婦怎么辦?”
徐三一臉無語:“閉嘴吧你。”
過一會他想起來:“四兒,夏禾用的暗器是炁做的,如果不是寶兒砍碎了它,它怕是能一直攻擊下去。”
“最近有什么煉器師嗎?”
徐四想了想:“炁做的武器,夏禾的異能也不是御物,怎么可能會有煉器師用炁做武器呢,你不會看錯了吧?”況且炁這種東西,怎么會為其他人所用。
馮寶寶:“四兒,那就是炁做的,我砍碎了好幾個?!?/p>
“那寶寶真厲害?!毙焖膹堊炀褪琴澝溃睦镉辛讼敕ㄒ粫ゲ椴槿杂袥]有能用炁做武器的煉器師。
“那你找到了,讓他給我做幾個玩玩,那個武器可好看了,像小花花?!瘪T寶寶喊道,可惜那東西碎了就消失了。
“小花花,做武器的那個人這么有少女心嗎?”徐四吐槽。
龍滸山,天師府。
張靈玉一襲白衣,清雅出塵,而眉間的一點朱紅更是顯得他宛如仙人。
老天師正在剪樹杈,他問:“名錄都查過了嗎?”
張靈玉匯報進程:“張懷義,師父,您認識這個人嗎?”
老天師神色莫測:“既然劃掉了,就不必管了?!?/p>
武當山,王也吊兒郎當?shù)牧嘀埡凶哌M山洞:“黑不黑啊,也不開燈,小燈,開燈!”
“盧爺,方爺,洪爺吃飯了?!?/p>
幾個老爺子坐在那里,其中一個笑著問:“你來了,你找我是有事吧?”
王也的確是有事,他問:“洪爺,你有過那種還沒起念頭,卻一下就被拽進內(nèi)景的時候嗎?”
洪爺:“被動進去的?”
“嗯?!?/p>
“你的內(nèi)景都看到什么了?”洪爺問。
王也:“我看見一輛甲申年的火車,上面還有一個我從來沒見過滿臉是血的年輕人,他手里掐著一個懷孕的女人。”
洪爺喃喃自語:“甲申年,甲申之亂,甲申之亂又來了。”他仿佛陷入癲狂,直接把他震出去。
王也摔了個屁股墩,他摸著屁股:“真快啊。”其實,他還想問,車上被掐著那個姑娘他好像見過了。
哪都通這里正在處置柳妍妍,他們也在調(diào)查那個煉器師,但一無所獲,全性的異人里面好像并沒有專門這方面的。
那夏禾怎么來的東西?
柳妍妍大吐苦水,她真的討厭死了傀儡術(shù),要她繼承又不許她用。
這不就是搞她心態(tài)嗎?
張楚嵐深有同感,但他并不覺得全性就是什么好東西,他很關(guān)注一件事:“告訴我全性要我爺爺?shù)氖w做什么?”
柳妍妍老老實實的說完她所知道的一切,然后補充:“而那個殺掉十幾名異人的男人就是你爺爺張錫林?!?/p>
呂良他們真的很不做人,把尸體扔到了垃圾桶里。
張楚嵐正式加入哪都通。
龍滸山這邊,張靈玉正在和老天師吃雞,老天師認真:“有狙嗎,給我來把狙?”
下一秒彈出來的一個消息讓他變了臉色,他讓張靈玉先出去,出去的張靈玉碰到了榮山。
“小師弟。”榮山叫住他,張靈玉問:“怎么了?”
“借我點錢唄?!?/p>
張靈玉:?。???
自從四年前榮山好像就在找一個人什么人,他大部分積蓄都用在找那個人身上了,張靈玉略有所聞:“師兄還在找那個人,四年還無蹤跡,怕是……”
榮山面露愧疚:“不管如何,我都要找到她?!彼哪昵褒垵G山下發(fā)現(xiàn)了一具尸體,而那天起那個小啞巴也不見了,他很怕小啞巴也遭遇不測了。
他對那個孩子有愧疚和憐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