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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麗與柳二小腳步虛浮,神色慌張地來到大毛的住處,剛來到他面前就看到他正坐在沙發(fā)上抽著煙,周圍帶著些許涼意的空氣,預(yù)示著他現(xiàn)在的心情并不是很好。
見春麗和柳二小來了,男人便吐出了口中的煙霧,接著不緊不慢的問道:
大毛(附魔)你們昨天到底去了哪里?
聽著大毛的問話,柳二小像是被抽去了脊梁骨,身體忍不住開始瑟瑟發(fā)抖,這又讓他想起了昨天自己頭被砸的感覺,柳二小瞬間色慘白如紙,眼神游離不定的囁嚅著:
柳二小去…去了醫(yī)院。
大毛(附魔)什么?你被蚊子吃了?那么小聲。
大毛一聽柳二小這比蚊子還小的回答聲,頓時便怒視著柳二小咬牙切齒地問著。
見大毛要發(fā)火,柳二小的雙腿不受控的就開始劇烈顫抖幾近站立不穩(wěn),雙手下意識地抓緊衣角。
春麗見狀,心猛地一沉。
她清楚大毛現(xiàn)在恐怕已經(jīng)知道了昨天他們的一切行動,要不然也不可能會這么問,春麗心里急速盤算著,如果自己不坦白的話肯定會大禍臨頭。
而且自己必須趕在柳二小被嚇得盤托出之前開口。
于是春麗臉上瞬間堆滿討好的笑容,急忙走上前說道:
春麗老大,我們上午真的去了醫(yī)院。
春麗但下午我們就去江以墨的學(xué)校堵她了。
聽春麗幫自己回答了,柳二小這才松了一口氣。
不過很快,他臉上又浮現(xiàn)出了疑惑的神情,不是說不讓自己說嗎?怎么春麗又把昨天的事情告訴給大毛了?
聽著春麗的回應(yīng),大毛眉頭緊鎖滿臉狐疑,提高聲調(diào)就反問了句:
大毛(附魔)你那能叫堵她嗎?
春麗我們也實在是走投無路才出此下策,想著或許能博取她的同情心。
春麗心中暗自慶幸還好自己反應(yīng)快,這個男人昨天就是跟蹤了他們,要不然怎么會對昨天的那些細(xì)節(jié)那么清楚?
大毛雙手抱胸手指有節(jié)奏地敲擊著手臂,眼睛瞇成危險的一線,眼神里透著讓人膽寒的審視。
大毛(附魔)那你和她說了些什么?
春麗我就按照之前計劃的那樣,說我之前是被人威脅利用的,然后我這次假裝去和她道歉,騙取她的信任。
春麗咽了咽口水,努力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說道。
大毛(附魔)她就這么輕易相信你們了?
春麗我覺得應(yīng)該是信任我了吧。
春麗您想啊,我和江以墨那可是從小就認(rèn)識的舊相識,雖說中間有些誤會,但那也比起那些剛認(rèn)識不久的陌生人更容易對我放下戒備。
聽著春麗的解釋,大毛坐在沙發(fā)上一動不動,這是邊抽著煙邊緩緩點了點頭,臉上神色凝重陷入沉思,同時嘴里輕聲嘟囔著:
大毛(附魔)也是,從小就認(rèn)識……
他的眼神越發(fā)深邃,猶如深不見底的黑洞,讓誰都猜不到他現(xiàn)在到底在想些什么。
春麗說完后大毛就不再說話了,但他越是不說話,春麗心里就越是忐忑不安。
眼睛偷偷抬起來窺視著被惡魔附身的大毛,他的周身總是會散發(fā)出一種令人窒息的壓抑氣息,那兇狠的勁兒嚇得柳二小一聲都不敢吱。
大毛(附魔)這次機會,你們必須好好利用,絕不能再失敗了。
良久,他才從牙縫里擠出話來。
春麗老大,您放心。
春麗強作鎮(zhèn)定,臉上瞬間堆起討好的笑容,眼睛瞇成一條縫,可那笑容在這陰森的氛圍里顯得格外僵硬。
接著,她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聲音提高了幾分,語氣里滿是諂媚:
春麗老大,我這就給您做飯去,讓您嘗嘗我的手藝,咱們?nèi)齻€好久都沒有一起好好吃過飯了……
說著,她用胳膊肘輕輕撞了撞旁邊呆若木雞的柳二小,眼神里帶著一絲催促與暗示。
柳二小一個激靈回過神來,連忙應(yīng)了幾聲。
柳二小好…好……
聲音里還帶著一絲惶恐。
大毛面無表情地看著春麗轉(zhuǎn)身,他又深吸一口手中的煙,緊接著他的目光突然變得犀利而冰冷,將手中還在燃燒的煙頭狠狠地捻在煙灰缸里。
那煙頭在他的強力擠壓下瞬間扭曲變形,仿佛在無聲地訴說著他內(nèi)心的憤怒與不耐。
突然,一陣尖銳的電話鈴聲打破了這令人窒息的寂靜,大毛拿起手機,看到來電顯示后眼神中瞬間閃過一絲慌亂。
那原本緊繃著的神情瞬間就被撫平,緊接著他微微弓著背就接起了電話,聲音也變得輕柔且小心翼翼
大毛(附魔)喂……
春麗站在廚房中,周圍是擺放得略顯雜亂的鍋碗瓢盆,她看似專心致志地清洗著手中的蔬菜,實則心早已飄到了身后那邊。
她的眼睛雖然盯著水流下的青菜,耳朵卻靈敏捕捉著身后的動靜。
聽著大毛的語氣,這次打來電話的一定是那個幕后指使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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