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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yī)院的急救室里,燈光慘白得有些刺目,將一切都映照得毫無生機。
醫(yī)生和護士們圍在江以墨的病床前,個個眉頭緊鎖,眼睛里滿是迷茫與困惑,他們的視線都緊緊黏在江以墨毫無血色的臉上。
江以墨安靜地躺著,她的面容如紙般蒼白,呼吸微弱得好似一縷輕煙,若不是心電圖表示他現(xiàn)在還有心跳,恐怕都會被認作為死尸一具。
醫(yī)生們手忙腳亂地操作著各種檢查儀器,那些冰冷的器械閃爍著令人心慌的冷光,一輪檢查下來,他們彼此對視,紛紛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不知所措。
這女孩的身體狀況簡直是莫名其妙,所有的檢查數(shù)據(jù)都乖巧地待在正常范圍之內(nèi),可她卻毫無意識地躺在這里。
起初醫(yī)生心里還暗自揣測她是不是在裝睡,可一番嚴謹細致的檢查過后,卻不得不承認,她現(xiàn)在的狀態(tài)的確和植物人一樣,對外界的刺激沒有絲毫反應(yīng)。
主要就在這時,更加詭異離奇的事情發(fā)生了。
護士本來又為江以墨抽了一管血,可是眨眼之間,她胳膊上本應(yīng)留下的針孔竟然迅速愈合,皮膚光滑如初,仿佛那根針從來都沒有扎破過她的皮膚。
然而那針管中鮮艷的血液卻又明晃晃的告訴他們,剛剛抽血的情況確實是發(fā)生過。
醫(yī)生們驚得眼睛瞪得如銅鈴一般,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他們紛紛圍攏過來,嘴里不停地嘟囔著:
醫(yī)生這怎么可能……
正當醫(yī)生滿臉困惑,想要再次伸手去看江以墨的手臂時,一只手卻突然伸來緊緊扣住了醫(yī)生的手腕。
丁程鑫不知何時悄然出現(xiàn)在床邊,他的表情嚴肅得讓人不敢直視,語氣低沉卻不容置疑地說道:
丁程鑫不用檢查了,我想她應(yīng)該是睡著了。
醫(yī)生你說睡著了?你看看她現(xiàn)在的樣子,毫無意識,我們必須再仔細好好檢查,不然她可能會有生命危險,你這是在拿她的生命開玩笑。
丁程鑫我說她沒事就是沒事。
丁程鑫微微皺了皺眉頭,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悅,但仍不為所動,與此同時,他的手也輕輕地搭在了江以墨的手臂上。
醫(yī)生見丁程鑫如此固執(zhí),心里又氣又急。
醫(yī)生你不能這樣,這是對患者的極度不負責任。我們是醫(yī)生,我們有責任找出病因……
然而,他的話還未說完,原本還沒有意識的江以墨,突然雙眼就猛地睜開,那眼神里滿是警惕與戒備,警惕地審視著周圍這陌生而又充滿危險氣息的一切。
緊接著,她便迅速坐起身來,與之前昏迷不醒的狀態(tài)簡直判若兩人。
江以墨的目光快速在急救室里掃過一遍,當看到丁程鑫那熟悉的背影時,她明顯松了一口氣,身體也微微放松下來。
隨后,她干裂的嘴唇微微顫抖,聲音略帶沙啞地問道:
江以墨誰把我送到這來的?
此時,站在病房門口的劉耀文和宋亞軒聽到動靜心里“咯噔”一下,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擔憂,隨后便急忙快步走了過來。
劉耀文心急如焚,腳步匆匆率先說道:
劉耀文是咖啡店里的人打電話叫的救護車,我們趕到的時候你已經(jīng)昏迷了。
宋亞軒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有沒有哪里不舒服?是不是還很疼?
宋亞軒則滿臉憂慮,眼睛里滿是心疼,他三步并作兩步湊上前身體前傾,眼睛緊緊盯著江以墨,輕聲問道。
江以墨眉頭依舊緊緊皺著,眼神里的警惕并未消散,她警惕地看了看周圍那些穿著白大褂的醫(yī)生護士。
江以墨我現(xiàn)在還行,回家吧。
其實,只有她自己清楚,身體里的疼痛仍然在一次次向她襲來,每一寸肌膚都在吶喊著痛苦,但好在有丁程鑫在身邊,有了丁程鑫的能量支持,便讓她能夠暫時保持清醒。
丁程鑫我現(xiàn)在可以帶她走了吧?
丁程鑫轉(zhuǎn)頭看向醫(yī)生,他的眼神冷漠而堅定,還沒等醫(yī)生回應(yīng),他便轉(zhuǎn)身俯身向前動作輕柔而熟練地輕輕將江以墨抱了起來。
見狀,醫(yī)生也不好再阻攔,便也只能放走他們。
丁程鑫直起身后抬頭看向宋亞軒,眼神里沒有太多的情感波動,只是簡短地說道:
丁程鑫去交費。
言罷,便抱著江以墨大步流星地向病房外走去,留下一臉驚愕,還未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的醫(yī)生和護士。
他們怎么也沒想明白那個女孩到底是怎么醒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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