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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門外的時候江以墨就聽到了從包廂里傳出有些吵鬧的聲音,江以墨輕輕推開門,帶著許疑惑和警惕踏入包廂。
她的目光迅速掃過屋內(nèi)眾人,只見嚴(yán)浩翔正背對著自己好像把一個人按在了餐桌上,周圍的同事們也皆是驚恐萬分的模樣,在那其中當(dāng)然也有剛才那個惹人厭的黃毛男。
這副場景讓她瞬間意識到情況的嚴(yán)重性,腳步也不自覺地頓了一下。
嚴(yán)浩翔的男同事們看到江以墨出現(xiàn)后,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眼神焦急又慌亂,急忙跑過來就伸手拉住江以墨的胳膊,聲音帶著一絲顫抖說道:
修復(fù)院同事江小姐,你快勸勸嚴(yán)浩翔吧,他這是要發(fā)瘋了!
聽歸聽,但江以墨還是甩開了這個男人握在自己手臂上的手。
江以墨發(fā)生什么事了?
嚴(yán)浩翔聽到江以墨回來的聲音,身體微微一僵,轉(zhuǎn)過頭看向她。
而那一直暗戀嚴(yán)浩翔的女同事,此時正滿臉妒意地站在一旁,她狠狠地瞪著江以墨,嘴角向下撇著陰陽怪氣地說道:
女同事還不是因為你!
江以墨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心里對這種無端的敵意感到厭煩,更懶得搭理她,隨即便走向了嚴(yán)浩翔的身旁,嚴(yán)浩翔也下意識的松開了寸頭男。
見寸頭男從餐桌上狼狽的下來后,江以墨的眼神就開始在寸頭男身上上下打量著,觀察著他現(xiàn)在的狀態(tài)。
不過還好,人看上去只是受了一點皮外傷,不是很嚴(yán)重。
確認完畢后,她便微微瞇起眼睛,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
江以墨那一定是因為有人犯賤,不然翔哥是不會輕易生氣的。
寸頭男聽到這話,臉?biāo)查g漲紅,眼睛瞪得極大布滿了血絲,仿佛要將江以墨生吞活剝。
他的雙手緊緊握拳就向前跨出一步,接著用手指著江以墨聲嘶力竭地吼道:
寸頭同事我們都看到了另外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和你在衛(wèi)生間走廊那邊幽會,是你自己不檢點!
就在他話音剛落的瞬間,江以墨猛地抓起桌上的一個酒瓶就手臂高高揚起,用力將酒瓶朝著寸頭男的頭砸去。
“砰”的一聲巨響,酒瓶瞬間破碎,酒水和玻璃渣如煙花般四處飛濺。
而親手做了這一切的江以墨卻面不改色,眼神中透著一絲冷漠與不屑,她手腕輕輕一甩,就將手中剩余的酒瓶碎渣狠狠地摔到了一旁的地面上,玻璃渣與地面碰撞發(fā)出清脆的聲響。
但這一行為卻嚇得眾人倒吸了一口涼氣。
江以墨冷冷地看著正捂著頭上流血傷口的寸頭男,眼睛微微瞇起,薄唇輕啟:
江以墨搭訕未遂,所以就急著來造我的謠嗎?我看你還是被打輕了。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呆若木雞,他們的臉上寫滿了驚恐和慌亂,眾人一看嚴(yán)浩翔和江以墨都不是好惹的人,于是大家也不再看熱鬧,紛紛起身朝著門口沖去。
然而當(dāng)他們跑到門口時,卻發(fā)現(xiàn)門口不知何時已經(jīng)被一群人高馬大的男人堵得水泄不通,那些男人個個眼神冷峻,他們雙手抱胸就靜靜地站在那里。
同事們嚇得臉色煞白,身體不由自主地往后退,眼神中充滿了恐懼,無奈之下,他們只能又慌慌張張地躲回到了包廂的角落里。
宋亞軒的視線從那些人的身上收回后便走了進來。
他的眼神中帶著明顯的憤怒和責(zé)備,一進來就直勾勾地瞪著嚴(yán)浩翔,眉頭緊皺質(zhì)問起了嚴(yán)浩翔:
宋亞軒我們不是讓你照顧好以墨嗎?
嚴(yán)浩翔剛要開口解釋,卻被隨后進來的丁程鑫打斷。
丁程鑫雙手插在褲兜里,邁著不緊不慢的步伐,他微微抬起下巴,目光緩緩掃視著包廂內(nèi)混亂的場景,面無表情的看到滿地狼藉和眾人驚恐的模樣,接著眉頭輕輕皺了一下,淡淡地問道:
丁程鑫這是什么情況?
馬嘉祺則站在一旁,眼神冷靜而銳利,他微微瞇起眼睛,仔細觀察著周圍人的表情和反應(yīng),思索片刻后才對身后的劉耀文揮了揮手。
馬嘉祺出去把這家餐廳封了,網(wǎng)絡(luò)斷掉,任何人都不準(zhǔn)出去。
劉耀文知道了 。
聽罷,劉耀文便轉(zhuǎn)身快步走出了包廂,腳下帶起一陣輕微的風(fēng)聲。
而張真源臉上始終掛著溫和的微笑,他緩緩走向角落里瑟瑟發(fā)抖的那些人,眼神中帶著一絲安撫 同時用輕柔的語氣安慰道:
張真源放心,我們是不會為難和此事無關(guān)的人,在這里稍微坐一會,事情解決了就放你們離開。
雖然是聽張真源這樣說,但他們的身體仍然止不住地顫抖,眼睛緊緊地盯著包廂內(nèi)這些男人們的一舉一動,臉上滿是不安和恐懼。
他們直接就把那個黃毛推了過去,誰都不想和這兩個鬧事的人扯上關(guā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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