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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著大家的視線,馬嘉祺微微揚起下巴,目光緩緩掃過眾人,輕咳一聲后便微微抿了抿嘴唇,聲音溫和的說道:
馬嘉祺今天我要和江以墨出門。
聽到馬嘉祺的話,丁程鑫動作瞬間僵住,眉頭緊緊皺起,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惑和明顯的不爽,那凌厲目光直直地就射向馬嘉祺。
他緩緩地將咖啡杯放回桌上,動作比平時慢了許多,發(fā)出了輕微的“哐當(dāng)”一聲,隨后目光緊緊地盯著江以墨。
沉默了片刻,丁程鑫才開口問道:
丁程鑫你們要去哪?
聲音里帶著一絲壓抑的情緒,像是在極力克制自己內(nèi)心的怒火,又像是在努力維持著表面的平靜。
這兩人什么時候走得這么近了?怎么事先一點風(fēng)聲都沒聽到,這馬嘉祺到底要搞什么名堂?
江以墨靜靜地坐在一旁,因為心虛而雙手不自覺地揪著衣角。
她微微抬起頭,眼神有些閃躲地看了一眼丁程鑫,像是做了什么虧心事一般,不敢與丁程鑫的目光對視太久。
頓了頓,她微微咽了咽口水輕聲回應(yīng)了句:
江以墨我們今天要去畫展。
說話間,她的眼神偷偷地瞥了一眼馬嘉祺的穿著。
早知道他穿這么正式,自己也該好好打扮一下,這下可好,自己這個裝扮站在他身邊看上去也隨意吧。
想著,江以墨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休閑裝,寬松的牛仔褲有些地方還微微卷起,上身搭配著簡單的白色 T 恤,衣服上還印著一個小小的卡通圖案,與馬嘉祺筆挺的西服相比顯得格外隨意,甚至有些“吊兒郎當(dāng)”。
而劉耀文從始至終眼睛都瞪得圓溜溜的,臉上滿是驚訝和不滿的神情,接著又委屈巴巴的迅速咽下口中的食物,由于咽得太急,還忍不住咳嗽了幾聲。
顧不得擦去嘴角殘留的面包屑,他一下從座位上站起來,雙手用力拍在桌子上,發(fā)出了“砰”的一聲巨響,桌上的餐具都被震得微微顫抖就不管不顧大聲問道的:
劉耀文你們什么時候約的?我怎么不知道?
那語氣里帶著一絲被排除在外的委屈和不甘,但他拍桌子的這個動作卻讓馬嘉祺和丁程鑫都很不滿。
馬嘉祺微微側(cè)過臉看向劉耀文就回懟了一句:
馬嘉祺我們倆的事兒為什么要告訴你?
隨后,他又轉(zhuǎn)過頭,眼神瞬間變得溫柔如水地看著江以墨,仿佛在他眼中,此刻的江以墨就是整個世界,周圍的一切都不重要。
馬嘉祺以墨沒關(guān)系的,你穿什么都可以,你怎么樣都好看。
他的眼神里此刻滿是欣賞,江以墨在他眼里獨一無二,所以馬嘉祺絲毫不在意她的穿著是否與自己搭配,滿心只想著能和她一起度過這美好的一天,享受這難得的獨處時光。
江以墨聽了馬嘉祺的話,臉頰變得更紅了,她感覺自己的心跳瞬間加速,于是便她微微低下頭試圖用垂下的頭發(fā)遮住自己那紅透了的臉頰,嘴角卻不自覺地上揚。
但當(dāng)她不經(jīng)意間抬眼心虛地看向丁程鑫時,笑容卻瞬間僵住了。
只見丁程鑫默默地坐在那里,一動不動,只有那緊緊盯著她的眼神,幽深而復(fù)雜,讓人看不清其中的情緒。
但任誰都能感覺得到他現(xiàn)在心情不很好,他的雙手緊緊地握著咖啡杯,指節(jié)因為用力而微微泛白,仿佛要把那咖啡杯捏碎一般。
雖然他不像劉耀文那樣將情緒明顯地外露,但周身散發(fā)的低氣壓卻讓整個餐廳的氣氛更加壓抑,讓人幾乎喘不過氣來。
她知道丁程鑫這是生氣了,所以只能收起笑容又板著個臉。
馬嘉祺以墨,該走了。
馬嘉祺抬手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接著就開口催促了一句。
而江以墨則是一直看著丁程鑫臉上的神情,見他沒有說話,江以墨便試著起身努力笑道:
江以墨我們要去看畫展了,丁哥,你要是有急事的話就給我傳訊。
馬嘉祺不過最好是不要傳訊,讓以墨好好放松一天吧。
聽到馬嘉祺的話,江以墨反復(fù)回頭看向丁程鑫,反正江以墨是不敢和丁程鑫說這種話。
看丁程鑫一直沒有表態(tài),江以墨反而還有些不太踏實。
江以墨丁哥,我走了?
丁程鑫早點回來。
江以墨好嘞!
聽到丁程鑫的回應(yīng)后,江以墨心里的這塊石頭才落了下來,于是校長就點了點頭答應(yīng)了丁程鑫,隨后起身就跑去門口那邊穿鞋。
只是江以墨卻完全沒發(fā)現(xiàn)身后遠處的丁程鑫,正眼神幽怨的緊緊的盯著自己。
劉耀文也有些焦急的來回看像丁程鑫和江以墨那邊。
奇怪,丁哥怎么沒開口攔住他們?反而還允許他們出去了?這一點都不像是平常的丁程鑫啊。
可是丁程鑫如果不先開口的話,那劉耀文又該怎么制止住馬嘉祺帶江以墨出去呢,所以現(xiàn)在的劉耀文只能坐立難安的坐在餐桌前干著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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