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都看見向了她,眼睛中滿是不解,葉冰裳前面的一個(gè)女子說道:姜大姑娘為何要這樣說,
葉冰裳無奈地聳聳肩,然后看向了坐在上面的男子,還是有些害怕,有些慫的說道:是你們自己讓我撫琴,到時(shí)候你們可別怪我哈,
葉冰裳蔥白如戲的手,放在了琴上,手指撫動(dòng)琴弦,安靜的房間中想起了震耳欲聾的琴聲,這聲音比起鬼哭狼嚎,簡直還讓人覺得不可思議,
魔音繞梁也沒有她這么厲害的,這完全就是讓人聽了,第一次就不想再聽第二次的聲音,眾人捂著自己的耳朵,
謝危伸出手捏了捏自己的眉心,姜家培養(yǎng)的女兒可是一個(gè)比一個(gè)厲害,
薛姝嘴角抽了抽,終于明白她剛才的意思了,這確實(shí)是來殺人的,姜雪寧卻是滿臉疑惑的看著葉冰裳,
她姐姐彈琴是什么水平,她知道的一清二楚,絕對(duì)不可能是這種水平,而且今日的姐姐十分奇怪,
葉冰裳卻越彈越起勁,原來亂彈琴是這樣的感覺,手指翻飛,聲音讓人用語言都不能描述,
謝危有些聽不下去了,出聲打斷:姜姑娘可以了,差不多了,
葉冰裳卻玩得正起勁,越彈越大聲,謝危見人并沒有反應(yīng),危險(xiǎn)的眸子瞇了瞇,葉冰裳毫無察覺,
沈芷衣有些弱弱的問道:先生,姜大小姐會(huì)不會(huì)已經(jīng)入境了?我聽說有些人彈琴忘卻周邊的一切事物,你現(xiàn)在跟她說話她可能聽不到,
皇兄說這是彈琴的最高境界,
謝危臉也繃不住了:公主,姜大小姐彈成這樣你確定她能入境,
應(yīng)該可以吧!沈芷衣臉上也有些尷尬了,而葉冰裳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多,越彈越起勁,葉冰裳從來沒有這樣放縱過自己,
她覺得這種感覺好極了,原來不做大家閨秀是這種感覺,不用看世人的眼光,混日子還挺好的,
只要自己一直這樣渾渾噩噩,什么都不會(huì),什么都做到最差,應(yīng)該就沒有人會(huì)奪走自己的氣運(yùn),
若是勞者在的話,知道她心里是怎么想的,一定會(huì)嘲笑她,你想的倒是挺美的,
謝危第一次見彈的這么難聽,雖然臉上戴著面紗,但是那個(gè)眼角都笑彎了,這個(gè)女子到底知不知道她彈得有多難聽?
謝危用手撐著頭,努力忍受著心中的怒火,薛姝本來還挺得意的她彈的這么難聽,可是漸漸的她就得意不起來了,實(shí)在是太難聽了,鬼都會(huì)被她嚇哭,
一個(gè)書香門第的女子,怎么會(huì)把琴彈的這么難聽?簡直就是在要她的命,
只有一人比較例外,寶櫻聽的最起勁,她覺得她的姜姐姐真的太厲害了,彈琴能彈的這么好聽,
薛姝實(shí)在受不了了,從座上站起來,一巴掌拍在她的桌子上:行了,你別彈了,你要是再彈下去,我們都不用在這里了,
葉冰裳抬頭,眼中有幾分委屈,可憐巴巴的說道:明明是姑娘讓我彈的,你怎么可以怪我呢?我也不是有意的,我剛開始就說我琴藝不加,是你非讓我彈的,
薛姝眼睛都掙大了,說話都不利索了:我,我什么時(shí)候怪你了,你怎么可以睜著眼睛說瞎話,
葉冰裳更加委屈了,這柔弱的模樣,謝危嘴角抽了抽,他總感覺有些不對(duì),到底是哪里不對(duì)?他又想不出來?
薛姝一臉不屑的說道:沒想到世家之女,還有你這種上不得臺(tái)面的東西,你這跟那種勾欄院的女子有什么區(qū)別?跟你這樣的人在一起簡直是侮辱我們,
葉冰裳沒有生氣,心中反而更高興,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寶櫻卻突然鼓起了掌,笑眼彎彎,臉上還有兩個(gè)梨渦,一臉崇拜的說道:姜姐姐,真厲害,姜姐姐彈的琴真好聽,
臉上帶著盲目的崇拜,葉冰裳也差點(diǎn)沒忍住,嘴角抽了抽,這人的欣賞水平可真有問題,簡直了,葉冰裳還是馬上就恢復(fù)了,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我也是這么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