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冰裳慢吞吞的走了進去,看見謝危行了一個標準的禮,謝危微微的點點頭:把昨天彈的琴再彈一遍,
葉冰裳拿出自己的伏羲琴,慢慢悠悠的彈起來了,刀琴一臉難受的看著葉冰裳,怪不得剛剛先生看到她,臉上沒有一點見到知音的喜悅,
反而有一種他描述不出來的感覺,刀琴聽著這要人命的聲音,還是決定出去避避風頭吧,這聲音簡直了,原來昨天晚上的鬼哭狼嚎是這個女子彈的琴聲,
葉冰裳彈著琴,謝危已經(jīng)適應了,在一旁寫著字,時間就這樣,慢慢的過著,葉冰裳每天不是去上課,就是在文昭閣彈琴,
葉冰裳每天晚上來 彈個兩三個小時才回去,她已經(jīng)不在慢吞吞的走路了,若還是像以前要慢吞吞的走路,她是真的沒有時間睡覺,
每天晚上謝危都會為她做一碗面條,算起來葉冰裳常來宮中已經(jīng)一個多月了,再過兩日就是臨孜王選妃的日子,
葉冰裳,感覺自己應該回去準備準備,至少要給自己的娘親說一下,
葉冰裳的琴聲練的已經(jīng)平平凡凡了,葉冰裳每天都有一點改變,總不可能天天如此吧!
而且她也看出來了謝危并不是真的想教她彈琴,而是在觀察她,而且她也看出來了他對姜雪寧不一樣,或許就是怕自己傷害姜雪寧吧!
其實他完全是多慮了,自己對姜雪寧是想躲著點,因為她實在是太像葉夕霧,那種窒息的感覺,讓她根本不敢靠近姜雪寧,
葉冰裳手指輕輕的在琴弦上撥弄著,風吹過她耳邊的碎發(fā),照射著柔和的光,打在葉冰裳的面紗上,
謝危端著兩碗面條走進來,面無表情的將面條放在了葉冰裳的面前,就走到了自己的案桌旁,也開始吃起了面條,
葉冰裳這一次沒有吃面條,停止了琴聲,才開口說道:謝危我明日想回家?guī)滋?,恐怕不能過來了,我已經(jīng)像公主請好假了,
謝危停止了自己的動作,抬頭看向她,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句,想了想,繼續(xù)說道:你可是打算做臨孜王妃,這幾日太后在臨孜王張羅選妃一事,
葉冰裳也沒有瞞他,只是淡淡的點點頭:準備回家給父母說一聲,我打算參加選妃,
謝危嗤笑一聲:你覺得以你的身份,你的學識和品行,你覺得太后會讓你坐上臨孜王妃這個位置嗎?
太后最疼愛的便是臨孜王,他的王妃不管是出生,還是琴棋書畫?必須的是最好的。
就憑你生母的身份,你也做不上臨孜王妃,我勸你還是趁早打消了這個念頭,否則太后的品性,恐怕最后你是怎么死的你都不知道?
葉冰裳毫無波瀾的臉上第一次有了一絲怒氣:謝先生,肆意評價別人的出身,對一個女子咄咄相逼,語言上多是詆毀,就謝先生這樣的品行,當真可配為人師長,
葉冰裳還是行了一個禮:以前是我誤會了,我以為謝先生雖然對我有些不滿,可是還是一個讓人尊重的師長,
是一個懂得尊重別人,和藹友善的師長,是值得我去學習尊重的,
如今看來謝先生還是先做好自己吧!再來評價他人,
謝危也知道自己的話說的有些重,
可是他心中就莫名的火起,所以說話才帶了刺,可是沒有想到平時泥菩薩一樣的人,今日會這般激動,
葉冰裳轉(zhuǎn)身就要走,可是像是想到了什么,葉冰裳又轉(zhuǎn)過身盯著謝危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道:我不管外面是怎么傳的,也不管別人是怎么看待我的,
但是今日有一句話,我必須告訴你們,我姜雪慧就是孟夫人的親生女兒,從來都沒有霸占過別人的人生,你們沒有資格評判我,
我知道有很多人看不起我,可是我從來都是不屑一顧,但是不代表你們就可以這樣肆意的猜測,我的母親只會是孟夫人,
我姜雪慧從來沒有霸占過別人的人生,也從來不屑和她爭什么,你也不用因為她,而處處為難我,這樣只會讓我瞧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