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日,陽光正好,梅長蘇還有霓裳在院子里練劍,清妍和白墨走進來。
二人收了劍,看向門口的兩個人,清妍微微一笑:“有客人到了?!?/p>
話音剛落,一行人蜂蛹而入,最中間站著一位白發(fā)蒼蒼的老人,梅長蘇趕忙走過去跪下:“太奶奶?!?/p>
太皇太后把人扶起來,眼神慈愛:“小殊,你這是做什么?”
梅長蘇訝然看著面前的老人,清妍在一旁輕笑了一下:“老人家,見到你身為梅長蘇的那一刻,就已經(jīng)把你認(rèn)出來了?!?/p>
梅長蘇眼眶微紅,這時蕭景琰走過來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你沒事了?”
梅長蘇笑了一下:“是啊,沒事了,我現(xiàn)在還能一劍把你打趴下?!?/p>
蕭景琰哈哈一笑:“小殊,謝謝你?!?/p>
梅長蘇只是笑了一下,看向林燮和晉陽長公主,行禮道:“父帥,母親?!?/p>
林燮扶起他,欣慰一笑,晉陽公主看著身前的兒子,淚眼婆娑:“我兒受苦了?!?/p>
梅長蘇眼中有淚光在閃,但他還是搖了搖頭,霓凰上前行禮:“霓凰見過晉陽公主,林帥?!?/p>
晉陽公主握住霓凰的手:“自家人,何必行禮?”
眾人一一寒暄后,靜妃伸手去搭梅長蘇的脈,把完脈,她驚奇的看著梅長蘇:“毒解了?”
梅長蘇微微一笑,看向一旁的清妍,清妍微微一笑:“要解這毒也不難,只是在你們哪里解不了?!?/p>
靜妃點點頭,清妍又道:“我解的也不是火寒之毒,而是冰續(xù)草的毒?!?/p>
“他來時,火寒之毒已解,但冰續(xù)草的余毒還在體內(nèi)?!?/p>
聽完清妍的解釋,晉陽公主問道:“那他現(xiàn)在是不是無事了?”
清妍點點頭:“看他如今的狀態(tài),哪里像是中毒已久?”
蕭景禹看向梅長蘇:“如果我收斂一點,不讓父皇忌憚,小殊和大家也不會遭遇此禍?!?/p>
清妍搖搖頭:“非也,你們那位皇帝生性多疑,又是你能猜透的,更何況,那些奸詐小人又怎會放過你?”
“你太聰明,太明智,太得民心,這些是你的錯,亦不是你的錯?!?/p>
說完,她又喚來庭生,庭生此時,已是一位而立之年的中年男子:“庭生,你可知,你生父是誰?”
清妍話音剛落,蕭景禹和庭生的目光,紛紛落在梅長蘇和蕭景琰身上,蕭景禹問道:“小殊,景琰,他是我的孩子?”
兩個人對視一眼,點點頭,庭生跪下磕頭,喊道:“父親?!?/p>
父子相認(rèn),免不了一場抱頭痛苦。
宸妃和靜妃靠在一旁,宸妃也淚流滿面:“我沒想到,我還能見到你們,還能見到孫子?!?/p>
靜妃微微一笑:“宸妃姐姐說的什么話,既然有緣,那自會相見?!?/p>
清妍微微一笑,看了一眼窗外:“時辰不早了,我就不打擾你們敘舊,告辭了?!?/p>
說完,她起身牽起白墨的手,往門外走去,走到門外,正好看見藍(lán)忘機和魏無羨在飛檐走壁的比試。
清妍看著兩道一黑一白的身影,微微一笑:“阿羨,我這有好酒,你要不要?。”
下一秒,魏無羨收了隨便,飛身下來:“什么酒?”
清妍笑了一下,翻轉(zhuǎn)了一下手,下一秒,兩壇酒出現(xiàn)在她手里:“桃花醉?!?/p>
說完,她看向白墨:“走了。”
兩個人回到家,子淵已經(jīng)睡下了,兩個人也很快就寢了。
作者說下一次再見瑯琊榜,便是梅長蘇和霓凰的婚禮,大家有好的提議,可以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