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寒雁跟蘇子夏之間的仇是很早就結下的。
在太學,她們兩個永遠都是佼佼者,分不出上下,可偏偏在殿下的眼里,她們是有高低的。
蘇子夏是個冰塊,可陳寒雁在眾人面前卻是每天笑臉相迎,可偏偏殿下的注意力全部在一個冰塊上,可偏偏這個冰塊還視若無睹讓他傷心,因此陳寒雁本就看蘇子夏不爽的情況下又加上了私人仇恨。
所以蘇子夏知道,陳寒雁是什么都要與自己作對的,她一定會在宋亞軒身上大做文章,陳寒雁的話無從證實,蘇子夏也不知道該不該相信,可現(xiàn)在人已經(jīng)是她的了,以往種種又有什么重要的呢。
但她就是難受。
一杯一杯酒下肚...
劉雅君不是...你不打算入洞房了啊
劉雅君都這么晚了,你怎么還在喝呢?
沒人敢鬧蘇子夏的洞房,自然也不會有人敢灌她酒,所以劉雅君早都以為蘇子夏已經(jīng)入洞房了,沒想到,她竟然在一個角落里喝酒?
蘇子夏洞房?
劉雅君無奈,這是喝了多少酒啊,她不會一直坐在這里喝吧!
劉雅君你這是高興的糊涂了?
劉雅君趕緊的
劉雅君把蘇子夏拉起來,推搡著把她帶到了她的房間。
星竹無聊的在屋子里陪著宋亞軒說話,突然聽到外面有腳步聲。
星竹定是少將軍來了
星竹說了一句,幫宋亞軒整理好之后便從房間退了出去。
可他出去看見醉醺醺的蘇子夏的,他心一涼,少將軍今晚怎么能喝這么多酒呢。
劉雅君趕緊的
劉雅君把人帶到就大功告成了。
劉雅君哎呦喂,可累死我了
——
屋內(nèi)靜悄悄的,宋亞軒蓋著蓋頭正襟危坐的坐在床邊,他雙手緊張的出汗,嘴唇抿著,他太緊張了。
門被推開,沉重的腳步聲傳來,宋亞軒皺眉,蘇子夏這是喝醉了。
腳步聲逐漸逼近,宋亞軒的蓋頭被撩起。他抬眸對上蘇子夏冰冷的眸子。
在他們對視的那一刻,宋亞軒不知道都不是他的錯覺,他感覺蘇子夏好像眼神逐漸變的熱,沒了以往的寒冷,她就那么盯著自己,宋亞軒突然覺得房間里好熱,被她盯得渾身都不自在。
宋亞軒臉蛋紅撲撲的,嘴唇上還都是胭脂,紅紅的,蘇子夏眼神一暗,身子壓了下來,雙手撐在宋亞軒身側,把他包圍住。
蘇子夏低頭,他們的距離就僅僅只有一個拳頭。
呼吸纏繞,宋亞軒能夠聞到蘇子夏身上的酒氣,十分醉人。
蘇子夏緩緩靠近,宋亞軒放在膝蓋上的手攥的死死的,汗已經(jīng)浸濕了他整個手心,心臟都快要跳出來了。他不敢看蘇子夏,他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
蘇子夏的壓迫感太強了。
宋亞軒根本不敢看她。
他垂著眸,默默屏著呼吸,閉緊了雙眼,他禁不住的往后退。
他從沒有跟一個女子距離如此近過。
他跟陳寒雁最親密也只不過是擁抱,所以他從來沒有經(jīng)歷過這樣的事情,他覺得下一秒他的心臟都要跳出來了。
蘇子夏呵
可蘇子夏一個冷哼打破了所有曖昧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