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了?!瘪R嘉祺拿著報告還沒開始動,又被張真源喊住了,“馬隊,我這邊的結(jié)果也出來了?!?/p>
“走吧。小宋,你也一起?!?/p>
“好?!?/p>
“馬隊,你提供的雜草上,確實有血跡,也確實是王修明的。”
馬嘉祺一聽,盡管自己早就已經(jīng)做好了十足的心里準備,但聽到這個消息還是會有沉重感。
“做過對比了?”
張真源點點頭,“我從他房間里找了一些指甲和帶毛囊的頭發(fā),做過對比了?!?/p>
“了解了,我去找丁程鑫。你們也在討論室里等一下吧?!?/p>
法醫(yī)堅定和痕檢科在另一戶,三人需要走過電梯通道才能去討論室,出來的時候又看到了嚴浩翔和劉耀文在打拳,張真源喊道:“嚴浩翔,走了?!?/p>
兩人這才停下來,不然可能要打到天亮了。
“下次再比?!?/p>
“一定?!?/p>
“還是年輕,居然還有力氣?!眹篮葡枰矝]有想到劉耀文做了運動還能跟他打這么久。
“彼此彼此,也喊少有人能跟我打平手的。”
兩人摘下手套,同時了躺洗手間洗臉,然后去了討論室。
很巧,丁程鑫早早就坐在那里的了, 他面前還多了幾張紙,一張黑白,一張彩色。
“畫好了?”馬嘉祺上前看去,彩色那副是今天看到的綠油油的莊稼田野,黑白那張是那塊空著的田地,構(gòu)造一模一樣,畫上多了兩個小人,在互相推搡,那個臉朝外的是王修明,他被那人壓在了地上,臉上掛滿了委屈和狼狽,推他的人只有一個后腦勺,兩人身形差的不大。
另一幅畫是兩個背影,那個背著書包的人王修明,他的臉被身后的那只大手 死死的按在了田地里,右手抓著雜草掙扎著,那是一名成年男子,力量懸殊,他根本起不來。
丁程鑫結(jié)合自己看到和推測畫了的這幾張的畫,不管是場景還是人物都維妙維俏。
“哇,丁哥,你們就去了一個下午就能畫出這么多啊?!彼蝸嗆帉χ@幾幅畫贊嘆不絕,他現(xiàn)在也是看到了三人小組下午的田地場景了。
“也是你們給的線索多,我才好發(fā)揮。 那你們怎么樣?有收獲嗎?”
“有的?!?/p>
很快,人也到齊了,馬嘉祺召開第二次會議總結(jié)。
“大家今晚辛苦了,現(xiàn)在來做一個總結(jié),首先是小賀這邊的監(jiān)控出來了,王修明在學校有遭到了同學的霸凌,并且在案發(fā)當天有與人發(fā)生爭執(zhí),從視頻上來看,這個人是王修明在乎的人,所以才會跑出去的?!瘪R嘉祺按下遙控暫停鍵解說著。
“這兩個視頻是他被欺負的時候。”
“我只是隨便點開的,所以我敢確定他應該是有受到長時間的欺辱?!辟R峻霖補充著。
“亞軒這邊也檢測出來了雜草和那塊泥土,這個圖片?!瘪R嘉祺將那份報告一人一份的發(fā)了下去,“也就是跟丁程鑫畫上的一模一樣,這這個位置就是兇手壓著王修明的時候,他無法反抗,只能下意識的抓住了旁邊的東西?!?/p>
“同時,耀文找到那塊奇怪的泥土是哆啦A夢的印記。”
“哆啦A夢?”
“對,哆啦A夢?!?/p>
“他把擺件帶出來干嘛?”劉耀文問。
“有可能不是擺件……”馬嘉祺思考著。
“是掛件?!?/p>
“是掛件?!?/p>
馬嘉祺和丁程鑫幾乎是同時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