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山洞突然被變得擁擠起來了……
火光軟軟的打在兩個人的臉上,南枂摩挲著樸智旻的臉,在確定之后,南枂才放下警惕,我是一個旁觀者,親眼看著,南枂表情的變化。
從擔心慶幸,變到任性撒嬌。
她捶著樸智旻的胸口。
南枂說了不來不來
南枂我的眼睛有你我晚上不出門就是了。
南枂干嘛要找方法
南枂你要是死掉
南枂我眼淚都不掉一滴
我這才真切的體會到什么叫任性……
在我看來這個女孩子甚至有些得寸進尺,可男孩卻甘之如飴的樣子,摸摸南枂的腦袋。
樸智旻好好好
樸智旻等找到辦法治好眼睛
樸智旻我死掉都行
明明是情人的囈語,總讓我覺得有些奇怪,我干脆坐到離山洞口近的地方守夜。
南枂那個
南枂阿旻
南枂你要不要和她打聽下
南枂說話格外刻意,畢竟她一早就知道我不能講話……
樸智旻看看我,又看看南枂。
樸智旻不要任性
寵溺的刮刮南枂的鼻子。
然后對我說抱歉。
我無所謂的聳聳肩,沒必要和一個路人生氣,而且,男孩子一開始就說過,女孩兒很任性。
眼見東方的天邊透出一點點光亮,我揉揉睡得惺忪的眼睛。
又轉頭看看,抱成團的兩個人,我干脆起身,留下字條就離開了。
畢竟
要采的香花還沒采到。
背上我的小竹簍,繼續(xù)往深處走,其實花離昨晚睡覺的地方并不遠,但是帶著外鄉(xiāng)人在這里采花很危險的。
北離越好看的東西越有毒啊。
看著開的鮮艷的香花,我小心翼翼的處理著,我本身就對所謂的毒免疫,但我不能傷到香花的根。
還沒到中午,我就已經滿載而歸了。
分界線
在我走后的山洞,樸智旻睜開眼睛,悄悄的晃醒還在睡覺的南枂。
樸智旻現(xiàn)在能看得到一點嗎?
南枂努力的睜眼,相比全黑而言,現(xiàn)在一絲絲光亮有的模糊輪廓可好太多了。
南枂點點頭
南枂我們要去跟著她嘛?
南枂有些不開心……
南枂我不喜歡她
南枂總是這樣,對待樸智旻接觸過的異性都帶著刺。
但對她來說,她黏著樸智旻,愛著樸智旻這件事情,她覺得無比光榮,甚至為它起了一個名字,“靈魂伴侶”……
樸智旻無奈的摸摸南枂的腦袋。
樸智旻枂枂乖
樸智旻跟著她
樸智旻我們才能找到那個傳說中的寨子
沒錯,樸智旻和南枂是外鄉(xiāng)人,在治療南枂的過程中,樸智旻在書上發(fā)現(xiàn)一個很小的部落,據說,里面的有神奇的醫(yī)術,甚至能讓死人復活。
南枂的眼睛醫(yī)生總說是夜盲癥,但樸智旻知道,南枂的眼睛到了晚上是真的失明,并且,五感也在虛弱,有種人之將死的無力感。
如果我當時認真觀察過南枂的膚色,就會發(fā)現(xiàn),南枂的臉色慘白如紙。
那本舊典籍記載著一個類似的癥狀,叫強制雙生的詛咒……
上面的唯一解決辦法就是。
找到雙生子的對方,然后把心臟制成藥丸。
混著對方的鮮血吃下去……
七天后……
這世界沒有雙生子,只會留下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