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林榆懶散的躺在草叢上,學校已經(jīng)沒有多少學生在了。
“怎么一個人在這?有心事啊?”
林榆看了一眼來人,搖了搖頭:“宋輕舟,這里真的好亂?!?/p>
“所以你就不回家了?”
“我還有家嗎?!?/p>
還有家嗎,在那個雨夜時,就沒有了吧。
“你也要勇敢。”宋輕舟輕輕地說出了這句話,對方?jīng)]有說話。
宋輕舟也注意到了對方的情緒不太對,靜默了一會,小心翼翼的試探:“如果你是真的不想回家,那你干脆直接來我家住一晚?”
林榆只是笑著搖了搖頭:“不了,不麻煩你了?!彼酒鹕韥恚牧伺囊路系牟?,轉(zhuǎn)身看向宋輕舟:“謝謝你?!?/p>
“害,你這樣說的…”宋輕舟的話還沒說完,人早已經(jīng)遠去了,她的背影是落寞的,是堅定的,是懼怕的。
哐當——
“他娘的,酒又沒了。”林榆剛走到家門口,就聽見了一陣陣的罵聲,她開門的時候猶豫了一下子,眼眸垂下來,她深呼吸一口氣,打開了門,一開門迎面就撞上了一個酒瓶子,她側(cè)身一躲,但還是不可避免的,手臂被劃傷了。
“孩她娘,給我去買酒!”躺在地上的人醉醺醺的,林榆眼神冷冷的盯著他:“我媽,已經(jīng)死了?!?/p>
那人怔了一下,轉(zhuǎn)頭看向林榆,伸出手指著她:“還不是你,克死的?!?/p>
“懦夫?!?/p>
“你他媽敢罵老子?!”他踉蹌的上前推了她一下,她向樹葉一樣就這么倒在了地上,但幸好有手撐著,不然,頭早磕到了桌角,命喪黃泉了。
“難道不是嗎宋天涯!”她崩潰了,她第一次這么大聲喊:“難道不是你把我媽殺了嗎!”
…………
“你還敢直呼我大名了!目無尊長,看我今天不打死你!”宋天涯依舊嘴硬,永遠不會承認自己的過錯,拿起酒瓶子就要砸過去。
林榆遇到瞥到桌柜上有把小刀,她迅速起身跑向桌柜拿起小刀,雙手握著,發(fā)抖,發(fā)顫,對著宋天涯:“你要是敢,我就殺了你!”
“你敢殺我嗎?你什么性子我還不知道?”
“我有什么不敢!有其父必有其子,我敢殺人我自然也敢!”林榆的聲音早已經(jīng)顫的音都不準了。
“呵,那你來啊,來啊?!彼翁煅闹钢约旱男目冢骸皝?,扎這,來啊,快來啊?!彼徊讲奖平钟?,林榆也一步步警惕的后退:“你別過來!”
“不是說敢殺人嗎!殺?。 彼翁煅寞偱男α似饋?,隨后又用諷刺的語氣說出口:“你才是懦夫。”
趁林榆有點分神,宋天涯一把奪過了她的刀,然后把她撲倒在地,拿刀扎在了她的腹部。
“??!——”林榆吃痛的叫了一聲,眼淚不停的往下流。
宋天涯站起身,滿頭都是汗,酒味與血腥味混雜彌漫在整間房。
樓下突然間傳來了警笛聲,宋天涯頓時慌了神,隨后又恍然大悟:“你這樓下突然間傳來了警笛聲,宋天涯頓時慌了神,隨后又恍然大悟:“你這臭婊子,敢報警!”
林榆絕望的笑了起來,努力擠出一句話來:“這是你應(yīng)得。”
“開門!警察!”
宋天涯被帶走了,帶走前,宋天涯還想要去把林榆給送去黃泉。
“爸,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爸?!?/p>
to be continued